“看來,這件事情,怕是跟你脫不了干系了?”
白衣劍神薛涼神色冷漠,淡淡的看了軒轅蒼瀾一眼說道。
“葬魂山之變,天地皆知,跟我有什么關系?呵呵。”
軒轅蒼瀾搖頭笑道。
“不用惺惺作態了,軒轅蒼瀾,如果這葬魂山跟你沒關系的話,你怎會如此閑庭信步,如此鎮定自若?你們清河宗一向都喜歡故弄玄虛,這一次,葫蘆里賣的又是些什么藥?”
薛涼冷笑道,他是很清楚清河宗的作風,因為數千年前,那是清河宗與忘劍冢競爭最為激烈的時候,清河宗的人太過高調,但是忘劍冢的人喜歡安逸,所以便是讓出了這十大宗門第一把交椅,徹底的避世,成為了一個不出世的宗門,也幾乎鮮有弟子縱橫于世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難道你忘劍冢,還真是要橫插一腳嗎?呵呵,你們,有這個資本嗎?”
軒轅蒼瀾不動聲色的說道,對于忘劍冢顯然是充滿了不屑。
“這么說來,你是承認這葬魂山之變,你是知道內幕的了?”
薛涼沉聲道。
“呵呵,想掏我的話?你還真是天真,薛涼,你以為你真的能夠縱橫通幽秘境嗎?若是在外面的話,或許我還能禮讓你三分,但是在這通幽秘境之中,你的實力,最多也只能發揮出半步天神境而已,你有能奈我何呢?說不得,你還會被我格殺在這里呢。”
軒轅蒼瀾笑道。
“那你可以試試看。”
薛涼也是淡然一笑。
“樂意奉陪。”
軒轅蒼瀾眼神冷漠的盯著薛涼,兩大宗門之間的深仇大怨,苦大仇深,完全在這一刻展露了出來,而且清河宗與忘劍冢,雖然這數千年來井水不犯河水,但也是水火不相容。
江塵眼神一動,虛空之上,兩者都是互不相讓,一場大戰,一觸即發,這是年輕一代頂尖強者的一戰,也是清河宗與忘劍冢的宗門榮耀之戰。
薛涼一步踏出,軒轅蒼瀾神色冷漠,雙手環胸,四目相對,氣勢皆是不斷的瘋狂暴漲,每個人,都是不甘示弱。
與此同時,遠處虛空之上的骨架,也是逐漸變得完整起來,但是卻沒有人能夠看清楚,那虛空之上的血色骨架,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