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我真覺得你這個人也有什么精神疾病。”沈城當然不會覺得李仰止這只是威脅而已,從原來那一次損人不利己的自殺式攻擊后他就已經認清這個人到底能多瘋狂,而且更可怕的地方在于,李仰止這個人總能找到脫身的方法,他口中的同歸于盡通常都是自損八百傷敵一千。李家從來不靠股市和經濟,沈家不可能也不靠:“我也說了我只可能和她結婚,你與其在這里發瘋,不如想想你當年為什么自己取消婚約。”
“總而言之她不能在你這里待著,我絕對不允許。”
“我也不會讓她跟著你走的,平常的李柏問還好,現在這種狀態交給你這種瘋子,我不信你什么都不會做。”
“你好意思說我?”
“我為什么不好意思?”
眼看兩個人馬上就要打起來了,旁邊的管家正要阻攔,就看到兩個人非常整齊劃一地扭頭看他。
“把游方止叫來!”
“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是明星啊?我今天還有通告呢,還好今天下大雨可以用下雨取消。我說你們這些當總裁的資本家真是一點都不考慮我們這些資本寵物……”
淋著大雨趕來的游方止看上去鬧肚子的牢騷,幾乎是一路絮絮叨叨地來著,把旁邊之前還看著他臉眼睛冒星星的女傭都給說的滿頭黑線。
“閉嘴。”沈城簡潔明了地說,然后指了指他臥室的門:“你,把李柏問治好,然后把她送回四海集團。”
“雖然我們方家是醫藥世家,但你也不能直接上來就讓我治病人吧?”游方止嘀咕:“而且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
“確實很耳熟,就是我的未婚妻、他的堂姑表妹以及趙景行仇人的女兒。”沈城很快速地介紹。
“……這個關系還真是復雜。”不過游方止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轉而詢問:“她得什么病了?”
“低燒,37多。”沈城說。
“……”游方止沉默了一下,然后看向李仰止:“我能打他嗎?”
“可以,但你還是要治她。”李仰止面無表情地說:“我們之間出現了一點細小的摩擦,誰都不同意李柏問待在對方那里,所以就只能你來了。”
聽了這話的游方止只感覺問題又多了一個:“為什么是我?”
“因為你是性冷淡而且討厭李柏問這種類型的人,所以我們比較放心她在你那里。”沈城如此回答。
游方止:“……”
突然就好想狠狠把你們兩個給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