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七八位親戚都介紹完了,大姑突然對申趵笑道:“寧兒呢?從事什么工作啊?趵兒,你可從沒有好好向我們介紹過寧兒啊。”
申趵笑道:“嘿嘿,寧兒只是一家公司的文員。”
“哦?!”一聽文員,公司最低的崗位,眾人也識趣地不往下追問。
看著大家一臉“也就如此”的表情,申趵頓了頓說:“寧兒公司是世界500強。”
君君立馬出來圓場,“那可厲害的呢!500強公司的文員可沒有我們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好當呢!要能力非常出色才能勝任的呢!”
這話說得武寧兒微紅,只有自己知道那文員當得像養老一般,上班泡茶就等下班。
“那你們怎么認識的啊?”大姑吃了口菜后,拋出另一個話題。
武寧兒剛準備回答說:“游戲里認識的啊!”
話還沒說出口,申趵的左手在桌子底下立馬搭在武寧兒的右腿上,武寧兒一愣,申趵立馬接過話題說:“寧兒一開始和我是同一個學校的,只不過后來她轉學去北京讀法學了。”
“北京哪個大學啊?”大姑依舊不依不饒地表示著關心;
“北京大學。”申趵喝了口紅酒,慢慢吐出了四個字。
“哇!沒想到寧兒那么厲害呢!”
“真棒!”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眾人一頓夸獎,武寧兒只得尷尬地應承著,她非常不喜歡別人對自己刨根問底,探究自己的過往,但因為對方又都是申趵的親戚和長輩,不能翻臉,看著話題終于翻了過去,武寧兒低頭吃飯,她決定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一頓飯吃到了將近23點才算結束,大姑又堅決地要挽留申趵和武寧兒在家里過夜,武寧兒不斷地悄悄給申趵示意,最后申趵以武寧兒“認床”為理由,終于撤離了大姑家。
等兩人回到申趵家,已是凌晨,武寧兒窩在冰冷的被窩里好奇地問申趵:“你為什么不敢和大姑說我們兩是游戲認識的啊?”
申趵嘆了口氣,對著武寧兒正色道:“傻丫頭,有的時候,在某些人面前是不能說真話的!你就記住一點:以后要是有人問起我們怎么認識的,你一定要回答他們我晚上在大姑家說的答案,你別看大姑晚上對我們那么熱情,但平時,我們兩家人走得并不親近,甚至可以說大姑是有點瞧不起我們家的。”
“那你晚上不是有點熱臉貼冷屁股嗎?既然瞧不起,那就不要走動嗎?你干嘛非要說謊呢!”武寧兒很是不解申趵何苦在瞧不起自己的大姑家為了掙面子說謊的行為。
“除了我們2不是同學外,其他地方我沒撒謊啊!”申趵狡辯道;
武寧兒扶額,實在不懂這樣爭風吃醋的親戚當得有什么意義和必要了。不過既然是申趵家的親戚,自己也不能多說什么,反正明天就離開這個地方了,以后最多每年也就見一次!隨便申趵怎么說吧,反正自己也不在乎他們怎么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