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安德烈的大塊頭,咖啡杯袖珍到可以無視。
泰國炎熱,
他就穿著標準的迷彩背心和戰術迷彩長褲。
渾身肌肉看著就殺氣騰騰。
安德烈的目的明確,干掉殺手紅蜂。
根據到手的小紅傘資料。
紅蜂受羅烈雇傭,訓練其士兵。
所以,紀賢一個電話過去,就與之同行。
一句廢話都無。
布同林也差不多。
紀賢去監獄與他打了個照面。第二天,就越獄,加入小隊。
依舊穿著女友送的外套,胸前掛著狼牙項鏈。
四個人,全是萬中無一的高手。
比紀賢自己單干,要穩妥許多。
趁這幾天有空,紀賢拿著一本泰語漢語雙語教材瘋狂惡補。
就喝咖啡時也不例外。
綺夢滿世界亂跑,懂一些泰語。
有心想看紀賢出丑。
用泰語問道:“你這種臨時抱佛腳的補習,有用嗎?”
“肯定有用!”紀賢用流利的泰語回答,“我現在已經是名合格的泰語翻譯。”
其他三人無不震驚。
他們了解紀賢,知道從香港出發時,紀賢根本不會泰語。
這學習效率。
簡直恐怖!
沒想到他身手了得,頭腦更了得。
不去考個博士,可惜了。
“注意,街對面,賣煙小賣部旁的后巷。
有個戴眼鏡的男人盯了我們快半小時了。”
說這話時,紀賢雙眼依舊盯著教材。
“交給我了。”兩天沒動,綺夢手癢。
四人默契起身,紀賢和布同林回到旅館內。
安德烈與綺夢去買煙。
近兩米高的安德烈是個不錯的掩護,綺夢半路離開,繞到后巷后面,眼鏡男都沒察覺。
“你好!”綺夢還挺禮貌,從身后拍眼鏡男肩膀。
趁他回頭,一記肘擊。
眼鏡男秒變碎眼鏡男。
正準備一腳將其踩暈。
男子捂臉求饒,用的還是英文。
“等等!我不是什么可疑人物,我是凈化世界的人。”
“是嗎?接頭暗號是什么?”
但凡一個不對。
綺夢可以保證,下一秒,眼鏡碎片會扎進男子的眼球里。
“暗號?我們有約定暗號嗎?”男子困惑。
“很好,暗號正確。”
事實上,就是沒約定暗號。
賭神直接將紀賢的照片交給了凈化之路。
眼鏡男被帶到紀賢面前重新審問。利用聽心跳辨別,他確實沒說謊。
“怎么現在才到?”紀賢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都過約定時間快兩天了。”
“哎。”該男子長嘆一聲,一副備嘗艱苦的模樣,“有什么事,上車說吧。反正從這到湄公河,起碼得開一兩天的車。”
男子名叫巴塞,在泰語里是“卓越”的意思。
才二十三歲多一些。
戴黑框眼鏡,穿白襯衫。
因為長期暴曬而皮膚黝黑,鼻子下方還留著一撮小胡子。
外表看起來起碼三十往上。
這家伙,到底經歷過什么……
一輛紅色小貨車停在附近空地。
外漆斑駁脫落,也不知道超齡服役多久了。車身上的彈孔絲毫沒有修復的意思。
紀賢,綺夢和布同林坐車里。個頭太大的安德烈只能委屈于貨斗中。
他還挺高興。
泰國植被茂密,遍地梧桐樹。哪怕在城區,依舊綠蔭滿地。
富含氧離子的風,吹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