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夜晚,
眾人看著在飛劍上巡查的李清揚,
竊竊私語。
“你們說道長能抓住兇手嗎?”
“我看不行,年紀輕輕的。”
“聽說以前也有一個道士在?有什么用。”
王俊逸在他們身邊清了清嗓子,幾位村民止住了話,尷尬地離開了。
于小小從身后走上來,抱住王俊逸緊緊貼著他,王俊逸渾身一激靈,只見自己的后背似乎被兩顆柔柔軟軟,柔似無骨般的東西蹭著。
“不要理會他們,晚上我們再開心一下吧.....”
只見王俊逸十分反常,像只泥鰍一般不動聲色地將于小小推開。
“嫂.....小小,這樣不太好吧。兇手都未抓住,我怎么能沉迷于兒女私情。”
于小小害羞地笑了笑,錘了一下王俊逸的胸膛。
“那就留到新婚夜,你要好好表現噢。”
王俊逸:“......”
隨后于小小眨了眨眼睛,一臉好奇地問道:
“你們倆個什么時候休息啊,總不能你倆一直守夜吧?”
“嗯,子時的時候我倆會小歇一番,換幾個人守夜。小小,我送你回去吧。”
“好。”
王俊逸走出了祠堂,送著小小回到了于燁家。
待到她關門上了樓,一臉傻笑還在招手的王俊逸神情變得十分平靜,隨后輕輕地在驅蚊的靈石陣上踢了一腳。隨后路過每家每戶,都不留痕跡地放下一塊靈石。
夜間子時,
于二狗正拿著糞叉在打瞌睡,只見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驚醒的他一臉警覺,連忙掏出了緊緊塞在懷里的辟邪符。
“咦?小小,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干嘛。”
只見于小小紅著臉,有點難為情的說道:“我.....我有點事找你,你能跟我過來一下嗎?就我們兩個。”
于二狗臉紅了,她找自己有什么事?
年輕力壯的他不禁想入非非。
只見兩人來到樹后,
于小小一臉扭捏地說道:“二狗,我家的辟邪符不知道被誰撕掉了,可以先借你的用一下嗎?拜托了。”
于二狗雖然詫異,但是擔心于小小的安危,想到反正道長過一會就回來換班了,自己在祠堂里也沒什么打緊。
想著在于小小面前逞一下男人的風度,于是一臉豪爽地把辟邪符遞了出去,
“給,小小。快點回去吧,回去晚了說不定于叔有危險。”
于小小甜甜地笑了一下,
“謝了二狗,你真好。”
隨后把辟邪符丟在了一旁的泥潭中。
“小小,你怎么!?”
還沒等憤怒的二狗問完話,
只見于小小的瞳孔上翻,美麗的大眼睛被灰敗的眼白所代替。隨后手腳詭異地扭曲,從口中吐出了一陣黑氣。
短短時間內,這股黑氣組成了一個人形,穿著鬼氣森森的盔甲,臉皮半耷拉著,露出慘敗的臉骨,瞳孔則是兩道碧綠的鬼火。
見此情景,于二狗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不斷向后爬著,極度的恐懼讓他的聲音卡在胸膛里喊不出話來。
這只惡鬼,于二狗仿佛覺得自己的腦海中一陣撕裂感傳來,仿佛要被撕開一般。
以為自己快死的于二狗眼前如同走馬觀花一般浮現出生前的回憶。
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一陣青光發出,將惡鬼束縛在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