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混賬話,難道要我堂堂四房太太,把名節毀在他的身上?”
大致聽懂鐘發的方案之后,趙金雀頓時炸毛。
這家伙,竟要誣陷唐銳色膽包天,借賞善罰惡玉戒的威懾力,強占了她四房太太的身子!
面對劈頭蓋臉的呵斥,鐘發并不生氣,而是等趙金雀情緒穩定幾分,才慢悠悠開口。
“回京后,您可以找武協高手隨意打聽,面對賞善罰惡玉戒,他們除了挨打,別無選擇。”
“沒錯,咱們鐘家有幾位供奉,都不在武協的管理范圍,但唐銳一掌能震毀我的丹田,他們的實力,也未必可以威脅到唐銳。”
“更何況,唐銳還有一座云海武協做他的后盾,您可以不把云海的幾家豪門放在眼里,但云海市武協,絕對是一座不可小覷的勢力。”
這番話一說出來,趙金雀有再大的憤怒,也只得壓抑下來。
衡量之后,趙金雀仍有些為難:“這種事,讓琪琪來做不行嗎?”
“琪琪在鐘家的地位,自是不如夫人您的,用她來陷害唐銳,未必會引起家主多大的憤怒,再者說了,萬一家主順水推舟,把琪琪嫁到云海,與唐銳建立往來,您這仇還報不報了?”
“這……”
趙金雀話音一滯,片刻猶豫后,終于狠狠咬牙。
抬起頭,紅著眼睛說道:“這仇,我必須要報!”
“那就好。”
鐘發笑了笑,直接拍拍出租車師父的肩膀,“就在這里停吧。”
趙金雀望向窗外,面露不解:“我們不是要回京城嗎,干嘛要來酒店。”
“只憑您一張玉口,家主與上面三房太太,恐怕不會完全相信。”
付清車費,鐘發一邊背起鐘琪琪,一邊說出詳細計劃,“我們必須拿出點實際證據,來證明唐銳冒犯了您,比如說,在您胸口、玉頸、甚至其他一些隱秘部位,留下些抓痕之類的東西。”
趙金雀臉色一僵。
這才恍然,真正色膽包天的不是唐銳,而是鐘發!
然而,這好像又是她能夠報復唐銳的唯一方式!
幾秒之后,趙金雀還是跟著鐘發一起進入了那家酒店。
但接下來的兩天,鐘家并沒有再傳來什么動靜,鐘意濃跟母親通過電話,也并未發覺異樣,反而是得到了一些好消息。
白家與鐘家的合作已經全面展開,她的母親江仙芝,不僅成為兩方合作的唯一負責人,更在鐘家的地位水漲船高,儼然與三房、四房太太平起平坐了。
只是在電話掛斷之前,江仙芝特意囑咐了一句:“意濃啊,媽知道你不喜歡家里的氛圍,但你畢竟是鐘家人,有時間還是要回來看看的。”
“知道了。”
鐘意濃漫不經心,“我跟唐銳剛把趙金雀收拾了一頓,這個節骨眼上回去,不是當面跟他們爆發矛盾嗎,到時候您夾在鐘正南和她們之間,豈不是很難做?”
江仙芝停了下,微笑開口:“四太太的事,確實惹的你父親大發雷霆,但這兩天他不僅冷靜下來,甚至還稱贊唐銳敢作敢為,是個能堪大用的將帥之才,再者說了,你找了男朋友這么大的事,都不給我這個媽見一見嗎,還有啊,甜甜的病也好了,也不帶回來讓我抱一抱她嗎?”
“行吧行吧,過段時間我們就回去。”
說到甜甜,鐘意濃也有些于心不忍,畢竟當初帶甜甜離開之前,江仙芝每天都以淚洗面,痛不欲生。
沒有人比她這個母親,更希望見到一個健康的甜甜了。
結束通話,鐘意濃思忖片刻,噠噠噠跑到廚房,抱緊正在做飯的唐銳說道:“跟你商量個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