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老,別閑聊了,那個叫魏紫煙的都已經開始施針了。”
畢竟是呼聲最高的副會長,有不少醫生都發聲提醒,希望華九章能快速趕上,以免失了太多先機。
然而,華九章卻是一臉的不慌不忙。
笑呵呵的開口:“針不在快,那小丫頭只簡單把一把脈就開始施針,難免太沉不住氣。”
旁邊三號病床,卓海源也給出同樣的評價:“華老說的沒錯,就算這是偽造出的病癥,也不能不負責任,貿然施針,從這點看,魏小姐還有不少的東西要學。”
說話間,兩人故意朝魏紫煙看過去,充滿了指責之意。
先前,魏紫煙無視尊卑,挑釁徐仲景副會長,儼然是已經犯了眾怒。
只是這話并沒有對魏紫煙造成什么影響。
又刺出流暢的五針,魏紫煙這才抬起眉眼,瞥了瞥兩人說道:“你們兩人,一個擅長藥理,一個擅長推拿,當然不敢隨便施針,久久不動針包,該不是等著偷看別人怎么施針吧。”
“你!”
卓海源頓時氣的瞪眼。
華九章也狠狠皺住眉頭,斥道:“臭丫頭,仗著有魏如海撐腰,就敢在這里肆意妄為了嗎?”
魏紫煙不予理會,繼續施了幾針下去。
看見這一幕,唐銳不禁搖了搖頭。
輕聲說道:“失了先機不說,還在這里打嘴炮,結果擾了自己的心態,那個魏紫煙態度固然不好,但這兩個家伙,更廢。”
自從聽到華九章一味增加診費牟取利益,唐銳對他就沒什么好印象,張口評價時,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好的字眼。
金絲眼鏡聞言,嘴巴都要撇到臉頰上了,不屑一顧地說:“以為你瞧出了定穴移脈,就能在這兒評頭論足了么,要是換你上去,怕是嚇的連銀針都拿不穩了吧。”
“想試試我的針嗎?”
“什么?”
金絲眼鏡愣了一下,然后就發覺喉嚨傳來一股刺痛。
接著,他竟是連一句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顫手摸了摸,咽喉處竟然多了一支銀針。
而他根本沒看清唐銳是何時出針的。
惶恐盛怒之下,金絲眼鏡這就要自己取針。
“如果取針手法不對,失聲的時間會延長七天。”
唐銳的聲音淡淡飄來,“不想這一周都做啞巴的話,就老老實實坐在旁邊,等選舉結束,我會給你取針的。”
這話無異給金絲眼鏡判了死刑,他緊咬牙關,恨不得揪住唐銳的領子暴打一頓,但想到一周下來,都要面臨失聲的生活,他還是卸下勁來,霜打的茄子般待在一旁。
沒了他那聒噪的聲音,唐銳頓覺得清凈許多,也可以更加專心的觀摩比賽。
這時,魏紫煙的施針已經進行大半。
令人震撼的是,昏睡的病人也有了變化,盡管還沉迷不醒,但病人的眼皮已開始跳動,證明他已經恢復了些許意識,正嘗試著蘇醒過來,只是還有一些經脈無法歸正,導致他不能完全掌握自己的身體。
“師妹成功了!”
與魏紫煙同行的幾人紛紛露出喜色,“再加把勁,就能喚醒這個病人了!”
話雖如此,魏紫煙的速度卻是肉眼可見的慢了下來。
到后面,魏紫煙捏著一支銀針,懸在空中,久久沒有落下。
“機會!”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眾人都精神一振,看向了徐仲景三人。
而他們也意識到這點,紛紛加快施針速度,爭取能追上魏紫煙的進度。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