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是殺過人,但那都是血滴子的窮兇極惡之徒,而且,你們不就是沖著我來的嗎?”
“我跟你們走,這一次,我不會再把朱雀令帶在身上。”
說完,唐銳直接把朱雀令放在旁邊的鞋柜上。
那一瞬,陸豪等人俱都松了一口氣。
他們自然是沖著唐銳而來,可如若唐銳始終把令牌帶在身上,即便到了陳玄南陳戰王那里,也是拿他唐銳束手無措,最多就是把玄武令也擺出來,讓他沒辦法反打罷了。
現在唐銳放下令牌,那自然就不一樣了。
而唐銳之所以這么做,也是想徹底平息此事,因為他發現,一枚朱雀令不足以保護他重視的所有人,與其讓大家都承擔不必要的風險,倒不如他去直面陳玄南。
幾秒之后,唐銳坐上那輛軍車,跟著眾人離去。
等車子駛入一座特訓基地,天色已經大亮,朝陽的金輝傾瀉漫山遍野,然而,唐銳看到的不是賞心悅目的山景,而是坐落山林之中,各式各樣的訓練場地。
靶場、對戰場、器械場……
電視上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應有盡有。
“這地方不錯。”
唐銳笑著說道,“不比我的虎潭差上多少。”
陸豪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心底卻發出一聲冷哼。
沒帶朱雀令的結果,絕不會有多么樂觀,唐銳卻還有如此的閑情逸致,也真是夠能裝的!
等車子停下,陸豪帶唐銳進入這座基地的指揮部。
人不多,除了站崗的衛兵,只有一人坐在中間吃飯,三葷一素,十分簡單。
“戰王,人帶到了。”
陸豪上前行個軍禮,匯報之后,便老老實實站在一旁。
而那人并沒有給出任何回應,只是自顧自的吃飯,細嚼慢咽,十分悠閑。
顯然是看不起唐銳,故意在拖時間晾他。
唐銳卻也不急,就站在一旁等待,同時也打量起這位南域戰王。
比起朱仙的飄逸儒雅,陳玄南的氣質要差一些,膚色黝黑,寸頭簡練,個頭也偏矮,但唐銳一眼就看出來,他的實力非凡,即便比不上朱仙,卻也相差不遠。
只憑第一印象,唐銳判斷,陳玄南的戰力介于血滴子殿下與朱仙之間。
“你就是唐銳?”
陳玄南終于吃完,拿紙巾擦擦嘴角的飯粒,卻是頭也不抬的問,“能從朱仙那兒得此機緣,想必還有點過人的本事吧?”
唐銳微微一笑:“是朱先生厚愛我。”
“用不著謙虛。”
“掌摑陸豪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幅態度吧。”
“這樣,我也不占你的便宜,跟我打一場,你輸了,把朱雀令交還軍首,并且辭去武協會長一職,哪涼快哪呆著去。”
“你若贏了,我把鳳棲軍藥研究所送你,并且,額外再送你一場大機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