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主才剛剛入土為安,你們就這樣忤逆家主,就不怕老家主泉下有知,大發雷霆嗎!”
聽著這些聲音,宋仁德幾人全都面紅耳赤,羞憤難當。
接著,他們看到唐銳徑直走來,更是齊刷刷一慌。
“你想做什么?”
宋仁德抬起手臂,本能的做出抵御姿態。
啪!
唐銳隨意的掄出手掌,輕描淡寫般拍開宋仁德的手,旁若無人的來到宋梧桐身前。
那一抹唯我獨尊的氣勢,如同山岳,壓得幾位長老俱都喘息困難。
尤其是宋仁愛,本來她還準備了幾支銀針拿在手里,就是以備不時之需,可現在面對唐銳,手指顫抖的不像話,幾支銀針都叮當落地。
“滾!”
唐銳一聲令下,把宋仁愛震退到一旁。
手掌在宋梧桐頸后一抹,那支銀針當即取下。
“謝謝你,唐銳。”
只覺得喉嚨輕松下來,宋梧桐看向這幾位長老,“幾位,我知道這次改革太過突然,但這是我認真考慮后的答案,試想一下,如果能更早一些進行改革,也許宋星河就不會變成如今這樣,我父親的慘劇也就不會發生。”
宋仁德一邊揉著劇痛的手臂,一邊眉頭大皺說道:“你說的都只是可能而已,而且即便是你的父親,也不可能接受這種改革,九安神針是極上等的針法,除了主家子弟,絕不容許有其他的宋家人染指!”
“上等?”
唐銳被這個說法逗笑了,“一部殘缺的針法,被你們當做寶貝一樣密不外傳,這才真是今天最大的笑話!”
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唐銳一個人的身上。
就連宋梧桐都露出微愕之色,不解的看向唐銳:“你是說,宋家的九安神針有殘缺的地方嗎?”
“梧桐姐,雖然我不想打擊你,但事實就是如此。”
唐銳點點頭,“當然,九安神針是百年前,由宋家老祖所創,它的完整版本肯定是屬于宋家,但正是由于宋家這落后的治家法則,才讓針法在一代代傳承中逐漸殘缺,成為了如今的樣子。”
宋仁德冷笑一聲:“說來說去,你還是在幫宋梧桐的所謂改革進行辯解,不然,你拿什么證明,我們宋家的九安神針就是殘缺版本呢!”
“沒錯,除非你能拿出完整版的九安神針!”
宋仁愛也跟著叫囂道。
說到這里,宋梧桐不禁拽了拽唐銳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跟這二位較勁,九安神針從來都只在宋家繼承人之中進行傳承,就算唐銳醫術再高,也不可能拿出一部根本沒學過的針法啊。
誰知,唐銳朝著她柔和一笑。
再開口時,已然是石破天驚。
“我來時就說過,要送給宋家主一份賀禮。”
“剛才一直沒有機會,現在也是時候拿出來了。”
“這賀禮,便是完整版的九安神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