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由宋梧桐擔任家主,我與幾位長老,將會不遺余力,輔助宋家主進行改革!”
“太好了!”
宋杉杉一聲雀躍,毫不顧忌,同時抱住了宋梧桐和唐銳兩個人。
感受著這丫頭胸前的軟玉溫香,唐銳很想推開,可無奈她實在是太大了。
一場就任儀式總歸是有驚無險結束,當唐銳離開時,已經是午宴結束之后。
宋杉杉負責送他離開,而宋梧桐,再次被幾位長老叫到了跟前。
“飛川,你們出去吧,記得把門關上。”
宋仁德對一名核心子弟吩咐道,又等他們的腳步聲都遠離之后,這才開口問道,“梧桐,這唐會長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宋家的九安神針為何會在他的手中?”
“這……”
宋梧桐有些猶豫,并非她不想說,而是她的確不知道唐銳的師承啊。
這年輕人就像是一道彗星,驟然出現,驚艷了整座京城。
不同的是,彗星有黯淡之時,而唐銳沒有。
至少到目前為止,唐銳始終都璀璨無比。
“其實,我們沒有別的意思。”
宋仁德露出一抹苦笑,“我能接受九安神針在宋家傳播,但也僅限于此,唐會長是賜予我們完整針法的恩人,他手里的九安神針,我自然不會說什么,只是別人的話……”
見他猶猶豫豫的,一旁的宋仁愛看不下去了,一語道破:“這有什么不好說出口的,梧桐,我們就是希望你跟唐會長說一說,讓他把這部針法保密下去,今后如若收徒傳藝,也不要把九安神針傳授他人,以你們的私交,這肯定沒問題的對吧?”
“原來是要說這個。”
宋梧桐這才恍然,下一秒,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竟啞然失笑,“你們放心,唐銳不會向任何宋家之外的人傳授九安神針。”
長老們相視一怔:“你為何這樣肯定?”
“因為他根本就看不上這針法。”
宋梧桐語出驚人。
偏偏,她的神色無比認真,根本就不是在開玩笑。
宋梧桐曾親眼見識,唐銳為陳玄南祛除修羅煞,從那一式雙子解煞針法上面,她就清楚地認識到一個事實。
與唐銳的醫術相比,宋家的傳承,不過爾爾。
而這時,唐銳已經在宋杉杉的陪同下,坐進了他的車里。
奈何宋杉杉趴在車窗,不肯放行。
稍一抬頭,便能看見宋杉杉低垂而下的衣領,唐銳頓時更慌,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里好了。
“杉杉小姐,我還有事,要不你……”
“我陪你一起啊。”
宋杉杉一句話就噎住了唐銳。
看著漸漸憋紅的臉色,宋杉杉忍不住噗嗤笑了:“瞧給你嚇的,梧桐剛剛繼任家主,還有不少事要忙活,我恐怕是去不了咯,不過,三五天后我應該就沒事了,到時候我再約你出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