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和朱仙戰王通話時,提到了唐會長這一戰,戰王告訴我,唐會長既然接下戰書,就說明對這一戰志在必得,我等只需做好我們能做的事情,各位意下覺得呢?”
“這還不好說!”
“我白家在棒子國娛樂產業有不少投資,想在輿論上造勢,再簡單不過!”
“再過幾分鐘,五大隱族的霍家應該也要到了,國內輿論方面,他們一定愿意出手幫忙!”
看到眾人群策群力,在各方面幫助自己,唐銳心中不禁涌過一絲暖流。
旁邊,鄭無雙看在眼里,感動之余,又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在這種事關國家榮譽的事情上,站隊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
她對京城這些上流權貴的行事風格再了解不過,只有錦上添花,從無雪中送炭,自唐銳接下這一紙戰書,一只腳就踩進了夏家和棒子的陷阱,各方各界的目光都在看著他,贏了確實能為國爭光,可一旦落敗,唐銳要面對的將會是無數指責壓力,說是墻倒眾人推也毫不為過。
可她沒想到的是,這么多家族勢力都選擇在這個時候,站在唐銳一邊,不僅僅是聲援,還要為他在輿論上造勢,仿佛都認定唐銳會是最終的贏家。
這不只是對唐銳報以友好這么簡單,而是他們打心眼里,拿唐銳當做是自己人。
幾分鐘后。
眾人來到演武場中最大的一座場館,甫一進入,就看見夏家一方坐在不遠,而夏其君身邊,還有一個身穿白袍的中年人,衣領上紋著一把劍和一只拳頭,劍鋒與手臂交叉,形成一個凌厲的“x”形狀,正是棒子國武道總會的標志。
而這個標志,也象征著棒子國的兩大武學,跆拳道和劍道。
看到唐銳出現,夏其峰立即瞇起眼眸,湊近那個中年人說道:“崔先生,這位便是京城武協會長唐銳,也就是他,不擇手段重傷了您的弟子金智圣金先生。”
“哼!”
崔恩嘆臉色當即一沉,“看年紀也不過二十幾歲,智圣怎么會輸給他,一定是用了什么偷襲的手段!”
讓人意外的是,這崔恩嘆的神州話十分流利,全然聽不出半點異國他鄉的感覺,只是這話中的內容,讓鄭無雙一眾人瞬間激怒!
“那金智圣年紀也不大,怎么他就一定要比唐會長更強么?”
龐管家雖不是朱家人,但他被稱為京城第一管家,又背靠朱仙戰王這一大勢力,說話自然凌厲許多,只見他笑瞇瞇看著崔恩嘆,“崔先生這話有失偏頗吧?”
“說的不錯!”
鐘意濃亦是流露玩味笑容,“崔先生既然認定我弟弟存在偷襲行為,就應該派一位與金智圣實力相仿的弟子挑戰,為什么還要親自過來呢,還是說,崔先生認為這武道總會上下,只有您自己才是我弟弟的對手么?”
“伶牙俐齒,掌嘴!”
崔恩嘆眉頭一皺,長袖一抖,竟兇狠如鞭,朝著鐘意濃的俏臉拍擊過來。
當時在酒吧,金智圣用的兵器是一把長鞭,看來就是師承這崔恩嘆的袖子功。
只不過,崔恩嘆這一擺袖,顯然勁力更強,氣息更盛!
砰!
一道震顫耳膜的聲響刮過,崔恩嘆的長袖竟原路彈了回去,所有的氣力都在頃刻之間消散不見。
唐銳緩緩收回手掌,笑著說道:“崔先生,你的對手是我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