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墨千秋只好嘆一口氣,“既然唐會長這樣說,我也不強求了。”
考慮到尹夫人不會善罷甘休,唐銳并沒有逗留太久,閑聊半刻,就告辭離開,算是給墨千秋時間,在尹無相那里還原事實真相。
只是在臨走前,唐銳透過車窗聽到了這對父女的對話。
“你這丫頭啊,為何不肯讓我拜師唐會長,他年少有為,又棋藝超凡,我是心甘情愿叫他一聲師父。”
“我當然知道您心甘情愿。”
墨紫涵俏臉上泛起苦笑,“可您也要想想,他為什么要把《神之一手》留給您呢?”
這話說的墨千秋一怔:“難道不是因為他想讓我在無相大師那里多一份籌碼么?”
“哪有這么簡單啊。”
墨紫涵微微垂首,面頰緋紅,“這棋譜除了保您平安,也是他給您下的聘禮啊。”
咳咳。
車中的唐銳頓時被這個答案嗆到,不停的咳嗽起來。
本以為這丫頭比那些同齡人稍顯成熟,結果也是個滿腦袋胡思亂想的小女孩啊。
聘禮是什么鬼!
嗡。
唐銳不敢再多停留,當即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而與此同時,在這城市的另一角落,一座裝潢奢華的會所異常醒目。
只是會所大門緊閉,門外行人匆匆,聽不見里面有半點動靜,還以為這會所已經關門大吉。
可在會所之中,燈紅酒綠,歌舞升平,與外界全然隔絕成兩座世界。
走廊盡頭,最豪華的一間套房內。
兩具白花花的**正在床畔糾纏,那令人臉紅的聲音如浪花般重疊傳出,突然的,女人開始慘叫,聲音變得刺耳尖銳。
“怎么樣魏萌,哥哥我厲害吧!”
男人四十多歲,一身肌肉如鐵鑄般精悍,聽見這聲慘叫,還以為是自己表現的太好,頓時更眉飛色舞起來。
身下魏萌沒有回應,而是發出更撕心裂肺的吼聲,不僅如此,還將雙手死死按在心口,頃刻之間,就把心口抓出一片血痧。
男人這才察覺不對,慌忙起身,竟看到魏萌的心口位置,有什么東西深藏皮膚之下,正奮力蠕動,連帶那一塊皮膚也起起伏伏,甚是可怕。
“臥槽!”
男人當場就萎了,往后一跳拉開距離,“魏萌你這什么情況!”
“盛,盛長老。”
魏萌一邊大叫,一邊痛不欲生開口,“這條心血蟲已經折磨我三年多了,求您快快聯系國醫會的權老,只有他才能救我。”
“國醫會?”
盛白袍眼眸瞇緊,“難怪你突然獻身,要我壓制武盟中那些質疑你的聲音,原來你早就和唐烈搞到一起了?”
魏萌艱難解釋:“我們只是合作而已,盛長老你相信我,我的身體只屬于你一個人。”
她在武盟中地位不低,自然知道這盛白袍的癖好,此人極好女色,卻又要求是處子之身,所以她這么多年一直都潔身自好,不敢與任何男人有過密的舉動,就是為了哪一天,能夠用身體從盛白袍這里換來利益。
可她沒想到,盛白袍除了有這種癖好,還是一個極度多疑的人。
“只是合作,你覺得我信嗎,誰知道你那層膜,是不是做了修復手術!”
盛白袍突然就如火山噴發,怒喝一聲,直接扼住了魏萌的脖頸,掐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