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丹田被人捅了一刀,運氣越猛,這種痛苦就越大,但是使用其他功法的話,就沒有這種問題。”
“怎么會這樣?”
格蘭特困惑了,“我也練了《黑霞勁》,怎么沒有這種感覺?”
那幾人有些尷尬,紅著臉說:“那可能是我們沒練到家吧。”
克瑞斯皺住眉:“會不會是功法有問題?”
“這不太可能吧。”
格蘭特話剛出口,瞳孔卻猛的一緊,不自覺就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雖不明顯,但確實有一股隱隱的疼痛傳入丹田。
“看來,這功法八成不對勁。”
克瑞斯捕捉到這一細節,陰森的目光當即甩向遠處,唐銳獨自抵擋住數支黑潮,那瀟灑凌銳的刀法,比起在場三座勢力的高手們,都還要俊秀幾分。
格蘭特也注意到這一幕,頓時氣憤的握緊拳頭:“這小子,竟敢藏私,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帶大家殺出去。”
克瑞斯冷笑一聲,“有緹娜跟著,晾他也掀不起多大風浪,實在不行,就由我來對付他。”
而實際上,此時的緹娜正深陷震撼之中。
與克瑞斯他們遠遠遙望不同,唐銳砍出的每一刀,都無比真實的展現在緹娜面前。
也正因如此,她才能感受到唐銳的強大。
要么是割斷噬靈蟲的頭顱,要么就是刺穿噬靈蟲的胸口,無一刀擊空,也無一刀留情。
唐銳就像是一臺精準無誤的機器,而那些魔鬼般的噬靈蟲,就是等待宰割的魚肉,完全就不值一哂。
短短幾分鐘時間,唐銳周圍就鑄起幾座小型尸山。
“這家伙怎么變這么強了?”
緹娜訥訥開口,一時都忘記了緊盯鐘意濃的動作。
殊不知,鐘意濃手中的照燈,已經在穹頂的某一處位置停留良久。
這穹頂像是一枚大碗倒扣而下,那位置接近碗沿,換言之,與地面的距離并不冗長。
而掛在那里的噬靈蟲數目驟減,像是厚重的烏云被剝離打薄,竟有熹微的光從中透射而出。
一處
“那里……也許就是生路!”
鐘意濃咬緊嘴唇,默默把它的位置記在心里,然后便望向唐銳,眼中有光芒亮起。
兩人似有心電感應,唐銳立刻就領會了她的意思。
噗!
一刀劃過,光影炫目。
這次竟有十余只噬靈蟲被他斬落,而且由于斬割的力道太過剛烈,半數噬靈蟲落點很遠,徑直打向鐘意濃和緹娜。
“喂,你不能小心點嗎!”
緹娜本能的抬起手臂,把那些血淋淋的蟲尸打落一旁。
但緊跟著,她便臉色大變。
剛才蟲尸打來的時候,鐘意濃竟選擇逆流而上,不顧血污,沖到了唐銳身旁。
“壞了!”
緹娜心中疾呼,但已經看到唐銳攬住鐘意濃的腰肢,如離弦之箭,直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