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這樣的,欲迎還拒,看來我還得用強。"
明明喜歡一個人,仍要百般矜持,民國的女人更是如此。
吳大雄用眼神與范賓玉對視著,
一直對視到范賓玉不好意思的開始躲躲閃閃。
吳大雄看看火候恰到好處,
一把樓住范賓玉的細腰,拉近身前,
讓她羞澀不已。抬不起頭來。
范賓玉是那種一笑起來,特別耐看的女人。
那種眼角眉梢的笑意一點一點舒展開來,
極為誘人。看著看著,
吳大雄終于沒忍住。
扳起范賓玉的臉,強吻她,范賓玉掙脫不開,又不敢呼喊。
只好任其施為。半推半就下,躺倒在吳大雄懷中。
"賓玉,"
"嗯。"
"我給你念首詩好不好?"
"念吧!"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嘆氣不要悲傷。
憧憬的黎明即將到來,
哪怕黑夜曾經如此漫長。
一切痛苦與絕望,
轉瞬即逝無須理睬。
如果有一天你能感受到,
回憶是無比的幸福。
那就是現在……"
"賓玉!你聽著如何?"
"不好,不好,再換一首聽聽。"范賓玉這么說可就有點撒嬌的味道了。
吳大雄一笑,說道:"好,好,就依你。
我看你這么溫柔可愛的樣子,
象極了一只小貓咪。
要不,我就現場以小貓咪給你作一首怎么樣?"
"嗯!這個有難度。"
"那,我來了……"
"嗯,我聽著呢!"
"我這首新體詩就叫做——小貓咪,你騙我!
獻給我的賓玉。
小貓咪,你騙我,
你用笑的調皮的語言遮擋我。
你以漫不經心的理由敷衍我。
你的快樂的影子想逃避我。
我不禁要問,這滿欄桿滿天空的,
到處都是到處都是,
你的目光我的目光交交疊疊。
印在顫動的菊花中,印到飄飛的楓葉上,
印去寂寞地酒杯里。
你低頭又抬頭,
我舉起又放下。你也不禁要問?
我是否真的應該,
還是舍不得就如此輕易的沾唇?"
"嗯,不錯,這首我喜歡……
吳先生,你真的是個秀才公么?我瞧著不象。
你說呢?
"吳先生,你說以后我們該怎么辦?
會流落街頭么?"
"當然,你喜歡,我陪你呀!"
"你,你這人好壞呀……"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厚臉皮……"
"唔、唔……"
時間過了好一會兒,
陳義不知從哪里冒出來,
把一兜吃用的東西放在門角,給屋門輕輕的掩上。
臨走時,用口形說了一句話:
"姐夫,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徹底吧您!"
還惡作劇的做了個**錘的動作,是暗示吳大雄乘熱打鐵的意思。
"這臭小子,什么時候學會了這一套。"吳大雄當然心領神會。
經過一夜的滋潤,第二日,范賓玉起來梳妝打扮,
鏡前頓感神清氣爽,艷麗逼人。
(全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