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寡不敵眾,急忙摸出貼身武器峨嵋刺來,
抵在吳大雄的脖子上,威脅道:
"姓吳的,叫你的人閃開,讓我們過去,否則馬上要你好看。"
眼前這個家伙倒是極為配合。
"好說,好說,"
"喂,攔得住,七猴子,我沒事!放她們走。"
"老大,你真的沒事?"
吳大雄下腭頂著峨嵋刺呢,只好眨眼示意。
"你們別跟來啊!我沒事。"
吳大雄說完又對秋容小聲說道。
"那個,女俠,我送你倆一程唄,你看……"
"走,我警告你、別耍花樣,"
二人一步一趨的越走越遠。
女學生緊緊的跟在后面。
秋容見差不多了,叫女學生先跑。
然后直接把吳大雄逼到墻角,
厲聲問道:"說,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你真的想知道。"
"你再廢話,我就……"
"聶、聶沖告訴我的,聶沖是我朋友。"
吳大雄笑著對秋容說道。
"聶沖,是你朋友?"秋容半信半疑。
"還有,第一、我打聽到,日本人要對顧君揚先生下手。
你們宜早做準備。第二,你們那兒是不是有一位叫葛從學的人,
此人會叛變革命地。"吳大雄將語速加快。
"哎呀,你知道得不少哇!你以為這種鬼話我會信嗎?"
我都說了:"我和聶沖是朋友,我和聶沖是朋友哇!容容……"
沒時間了,稅警局的人跟上來了。秋容對著吳大雄腹部就是一拳,
打得吳大雄身形躬起,半天緩不氣來。
"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再胡說八道……"
顯然是剛才把秋容氣得不輕。
"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極處還抬腳踹呢!我挺……"
吳大雄心里想著,一點兒也不生氣。
"今日暫且饒你不死,姓吳的,咱倆的賬改日再算。"
秋容收回峨嵋刺,轉身飛快離去。
"好啊好啊!求之不得!"
等"攔得住"、"七猴子"過來時,人早已沒影了。
"算了,不要追了。吳大雄用手勢止住七猴子、攔得住他們幾個。
心想,就你們幾個,追上也討不了好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剛穿過來,我得適應一下。
"還好,傷的不重,
對了,我要謝謝兄弟們,走,下館子去,我請大家。"
"好咧!"
咱前文說到。
陳芝為了她弟弟,救人心切,便找到吳大雄幫忙了事。
事后委身于吳大雄。內心并不是太情愿的。
陳義知道事情原委后負氣出走,至今沒有音訊。
吳大雄的前身幫助陳芝張羅著開了間雜貨鋪,
平日里賣點煙酒糖茶、日用百貨,
尚可以免強度日。
吳大雄十天半月里去上一兩回在那過夜。
日子賴過好過的也就那么回事。
自二次魂穿歸來比較之前,吳大雄已經基本掌控了這個身體。
很多事情的發展方向自己可以更主動的去爭取。
話說晚上與稅警局一眾兄弟喝完酒,
吳大雄便憑著自己記憶找陳芝的店鋪去。
敲開門進了屋。吳大雄開始打量這既陌生又熟悉的一切。
陳芝揮了揮袖子道一聲:"好大的酒味!"
陳芝沏了茶倒上一杯。遞到吳大雄面前。
又說道:"快將衣服脫下,我給你洗洗,放心,明早便干。耽誤不了雄哥做事。"
"不急,"吳大雄喝得有點高。推開陳芝,朝里屋的廚房走去。
吳大雄在廚房里看到陳芝吃剩下的飯菜,
半個干硬的窩窩頭,小碟里幾根咸菜條。全無葷腥,
不由鼻子一酸,"這他娘的吳大雄前身,真不是個東西。
光顧著自己吃喝玩樂,對枕邊人卻是如此漠不關心,不聞不問。
"阿芝,以前是我老吳對不住你,讓你受苦了。"
"你放心,從今以后我老吳一定真心待你,不讓你再受半點兒委屈。"
陳芝聽罷吳大雄的話,心里不禁感慨。
"漢子什么時候這樣會體貼人了。讓人一時難以適應呢!"
吳大雄用手輕撫陳芝的額發。
"咦?這支釵是誰送你的?說。"吳大雄借著酒勁說話聲大了一些。
驚得陳芝渾身就是一抖:"雄哥,這是,這是我自己買的。"
"什么?這怎么行呢?阿芝你怎么可以戴這個呢?"
(全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