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打鬼子受傷不需要醫護用品嗎?"
激動地可不止秋容同志一個人。吳大雄情緒上也……
"來來來,你跟我去一趟,看看我究竟為你做了什么?
我也是冒著九死一生超危險的好不好。"
"走,聶沖,莫要聽他滿嘴跑火車。咱們去看看。他葫蘆里到底裝了什么藥?"
秋容還就不信了,昨天一個登徒浪子,
今天會搖身一變成了舍身為己的抗倭英雄!不可能!"
看到現場的珠寶首飾堆成小山,
金燦燦的小黃魚碼成一面金色的城墻時。
秋容,聶沖兩人都不說話了。
怎么呢?應了后世互聯網那句名言吧!
"你看他腳麻了吧!別笑,你跺你也麻!"
我說我把這個替你交黨費了不行嗎?
我會害你嗎?我就是這樣害你的嗎?
要不,帥哥聶沖你來,你這樣害我一次也成啊!
聶沖一個勁搖頭。這還真不成。
這么大量的珠光寶氣沖擊波,的確夠震撼!聶沖也沒見過。
他跺他腳也麻呀!
"事先說好啊!秋容同志,這些東西可不都是給你和組織的,
你們負責兌換成現大洋或黃金。能換多少就換多少。總之有一半要留給她。
吳大雄說完一指陳芝。
陳芝嚇了一大跳,娘耶!一位新的南京市富婆誕生了。
"我說秋容同志,行不行的,給個痛快話,要不我可找下家了。"
"別,別,吳先生,這個活我們接了,
江南女俠盜的名聲我也頂了。承吳先生的情,以前的事一筆勾消。"
"你瞧瞧,這么講原則的秋容同志,啊!她跺腳她也麻呀!
都改稱呼我吳先生了不是。"吳大雄心道。
"這,這么多。你一個人完成的,怎么可能呢?"
秋容同志一臉的不信。
"這就沒法解釋了,我也不能告訴你們我有隱身銖和復原珠的事情。"
"要不,咱們打個賭,秋同志敢是不敢?"
"怎么講?"
"你戴上這只白玉手鐲,躲進一間屋子里,你看我能不能給你拿出來。
"好哇!我也正有此意。那賭注是什么?"
"如果我輸了,悉聽尊便,你說怎樣就怎樣。
可是你輸了呢?"
"和你一樣,悉聽尊便。我還就不信了,高墻厚壁,你飛得進來!"
"那說好了,不許反悔。"
"你看我象那種人不?"秋容同志信心滿滿,接過白玉手鐲戴在腕上。
"好,一言為定。"
"時限為四十八小時之內。如何?"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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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黃昏,陳芝的后院。
秋容進來的這間屋子是個廂房,面積不大、偏狹長狀。
墻東里一塊石磨,靠門處有一木桌,放著兩小袋黃豆。
一盞油燈。
天太悶熱了,
讓人喘不過氣來。
秋容覺得渾身汗津津的,不行,洗個澡吧!
一切準備妥當,秋容喊了聲:
"芝姐,你給我把風。我要洗澡了。"
原來秋容同志把陳芝留下來陪她。
多樸實無華的女人啊!秋容對陳芝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如果吳大雄說得一切都是真的還罷了。
如果說是假的,她一定勸這個善良的女人遠離那個壞蛋。
至于說他二人能否合伙一起騙她?絕無可能。
秋容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斷。
其實是更愿意相信南京市第一富婆的身家。哈哈哈,別笑。
真實情況的確是這樣的嗎!
吳大雄哪里知道,瞅準一個時機,口含"隱身珠"念著佛訣。
"噌"的一下跟了進去。
然后他就見秋容將門反鎖,瞠目結舌的看著秋容當面脫衣解褲,跨進浴盆。
"這,這明顯是人家要洗澡么!"
饒是他吳大雄不成心看,還是給看了個七七八八。
好難堪,好尷尬。好辣眼睛。
吳大雄伸長手拿起桌子上的白玉手鐲,一步步悄悄后退,
不服不行,秋容是練過武的,第六感超強,
總覺著身后跟著個人,回頭看又沒有。
秋容隨手抓一把黃豆撒下去,地下又濕又滑。
什么叫害人害己,弄巧成拙,這就是了。
"哎喲,吳大雄一腳踩到,跌了一跤。這一屁股坐地,蹲得厲害著。一口氣不勻。
"卟——",連"隱身珠"子也吐將出來。
(全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