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胡德帝訕訕接了句,馬上起身提出告辭之言,“公子恕罪,老夫不勝酒力,失陪了。”
說完轉身離去。
至此,一桌子的人就只剩慕容復尚且保持著清醒,其他人不是已經醉倒就是已經離開,當然,除了那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的袁承志,以及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溫青青。
溫青青自從落入慕容復的魔掌后,也曾想方設法反抗過,但都沒能奏效,除非她當眾翻臉,可那樣一來不但她自己清白名譽不保,袁承志也會顏面無存,就這樣她一直被慕容復輕薄到了現在,更過分的是這廝似乎已不滿足于摳摳摸摸
“混蛋,你干什么快住手呀”忽然,溫青青感覺身子一輕,被人抱了起來,她嚇了一大跳,勉強恢復幾分神智,急忙低聲呵斥道。
要知道桌下她的布裙早已被慕容復卷到了腰側,小褲褲也不知去了哪里,再被這廝抱過去,他想干什么難道一想到這人素來膽大包天,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想要掙扎但身上一點力氣沒有,再說她現在的情況就算有力氣也不敢掙扎。
這時慕容復湊到她耳邊嘿嘿笑道,“青青啊,我也不想這樣,但你曾答應過我的事情卻遲遲沒有做到,我只好使用這種手段了,希望你別怪我。”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我我那晚不是已經用嘴還有還有那里幫你了么”
“到嘴不到肚,這怎么行呢”
“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在這里啊,這么多人在呢,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有什么關系,他們全都醉死了,沒人會看見的,放心吧,這事我有經驗。”
“呸,下流無恥”溫青青啐了一口,忽然耳邊響起幾聲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當然知道這是什么聲音,心頭一驚,連忙連哀求帶威脅的說道,“慕容復,你非要逼死我不可嗎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作踐于我,你還讓我怎么活”
慕容復當然不會真這么離譜,別的不說溫青青還是第一次呢,哪能如此出格,目光閃了閃,他略顯為難的說道,“可是我褲子都脫了,總不能讓我就這么穿回去吧”
“你想怎樣”溫青青咬牙切齒的問道。
慕容復伸手過去,刮了刮她的小嘴,壞笑道,“還是像上次那樣。”
“在這”溫青青心里早有幾分意料,聽到這個要求時還是禁不住心頭一顫,這是什么地方金蛇營大帳此刻帳中群雄匯聚,名義上的丈夫就坐在旁邊不足三尺之處,雖說都已醉得人事不省,但心里始終有些難以接受。
“青青,這已經是我的最低要求了,如果你不答應,那可別怪我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