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眉頭微皺,嘴中喃喃道:“五千么?不多不少,既好隱藏,又恰好能將六大門派合圍,趙敏倒是好算計。”
慕容家的外門弟子,或多或少都被灌輸過一些軍隊常識,畢竟戰事一起,這些人都將是軍隊中的核心力量,他們既然說五千,那便是有一定依據的。
“好,回去給你們記上一功,現在都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你們退出光明頂范圍三百里之外。”慕容復沉思半晌,口中如此吩咐道。
“多謝公子!”眾弟子臉色均是一喜,齊聲拜謝之后,才轉身出了營帳。
“公子,你方才說趙敏,難道就是上次在酒樓將公子迷暈帶走的那人?”聽風問道。
憐星、邀月與風波惡登時吃了一驚,憐星秀美微蹙,“你們是干什么吃的,竟讓公子被人迷暈帶走?”
她雖然待人溫和有禮,但對自己妹妹卻是十分嚴厲的,若要問兩個姐姐中聽風最怕的是誰,不是邀月,而是憐星,只見她急忙開口解釋道:
“姐姐,當時我與小雪正要跟那伙人拼命,可是公子忽然傳音說了一個地點,讓我們去那兒等他,我們才知道公子是裝暈,這才將計就計的。”
“是啊是啊,公子可以作證!”吹雪補充道。
憐星臉色稍緩,不過還是瞪了二人一眼,“你們也太不知輕重了,竟讓公子孤身犯險!”
聽風嘟了嘟嘴不敢回話,一雙大眼可憐兮兮的看著慕容復。
慕容復笑了笑,“好了憐星,這事不怪她們,而且以我的武功,天下哪里去不得,更何況公子百毒不侵,即便是十香……”
話說一半,慕容復忽然頓住,半晌后抬頭朝外面喊道:“凌波!”
“弟子在!”洪凌波不進帳篷,只是在外面應了一聲。
“去找七個空藥瓶來!”慕容復吩咐道。
不多時,洪凌波端著七個小巧的藥瓶走進帳篷。
放下盤子她便轉身要走,慕容復卻是說道:“你也留下!”
憐星等人不知慕容復要干什么,只好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只見慕容復伸出左手食指,也不見他如何動彈,指尖處竟是忽的破開一個小口,好似被長劍劃破一樣,只是鮮血凝而不散,一股淡淡的清香緩緩散開。
“公子!”憐星四女不由齊聲叫道。
慕容復擺擺手,并不多說,而是用內力逼出精血,在每個小瓶中滴了一滴。
做完一切后,他才緩緩開口道:“這是解毒圣藥,你們每人取一瓶帶著,用內力封存住,會有用的。”
幾人登時面面相覷,洪凌波既是震驚又是好奇,脫口而出的問道:“師祖的血竟然可以當解藥?”
憐星四女齊齊瞪了她一眼,洪凌波自知失言,急忙惶恐的低下頭去,不敢再多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