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童姥點點頭,語氣難得的十分柔和,“師伯這一生為這‘天長地久長春功’所累,身子永遠無法長大,先有師弟離我而去,而后每隔三十六年便要散功三月,每一天都是在心驚膽顫中渡過。”
慕容復不知她為何會突然說出這番話,但還是順勢安慰道,“師伯放心,明日午時一過,你天長地久長春功功行圓滿,從此舊傷盡去,再也不用擔心任何人窺伺。”。
童姥卻是搖了搖頭,“雖然你的血神效十足,但也不知道最終能否助我練成神功,而且李秋水那賤人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殺過來……”
慕容復呆了一呆,沒想到一向霸道狠辣的天山童姥也會有嬌弱楚楚的一面,不過他倒也能理解,折磨了自己一生的頑疾,突然有一天要治好了,換做誰也難免會患得患失。
當即拍拍胸脯保證道,“師伯放一百個心,明日不管什么張秋水、李秋水殺來,弟子拼死也不會讓她打擾到你練功!”
“嗯!”天山童姥輕輕嗯了一聲,忽的詭異一笑,“即便有你這句話,我還是不太放心!”
“師伯,你……”慕容復登覺有什么不對,但話說一半,只覺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山童姥望著人事不省的慕容復,嘻嘻笑道,“小子,你還是太年輕了!”
這一夜,慕容復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身處一片紅羅綢帳中,一具嬌嫩柔膩的身子貼在自己身上,纖纖腰肢,盈盈一握,喉音細嫩,吐氣如蘭,二人宛轉纏綿。
雖然看不清那女子面容,但個中感覺卻是飄飄然爽到沒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復幽幽醒來,登覺頭腦昏沉,心中暗道一聲不妙,急忙用力甩了甩頭,稍微清醒了幾分。
四下一看,還是地窖中,只是他所睡之處,卻是一張由幾塊木板搭起來的簡易大床,周圍稀稀疏疏的掛著幾根紅綢帶子。
“嗯?”慕容復忽的目光一凝,緊緊盯著床板中間一處梅花血印,結合昨夜的夢境,他哪還猜不到昨夜發生了什么,“我竟然被……被**了!靠!”
“小子,昨夜爽嗎?”這時一個滿含暢意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白影一閃,床前站著一個嬌小的身子,不是天山童姥又是何人。
“爽”字還未出口,慕容復忽的想到這里除了自己便只有童姥一個女人,登時臉色一窒,如同吞了數十只蒼蠅一般難看。
“嘿嘿,臭小子,這次可真是便宜你了!”天山童姥笑道。
“便宜?”慕容復望著天山童姥的俏臉,心中卻是沒由來的生出一股惡寒,脫口而出的吼道,“師伯,您好歹也快一百歲的人了,竟然……竟然做出這等有傷風化的事,你叫弟子今后如何自處!”
天山童姥見慕容復神情不似作偽,不禁愣了一下,隨即面色冷了下去,“我就知道天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干抹凈就不認賬!哼!”
“師伯,你……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慕容復臉色微黑,想要解釋,又怕傷了她自尊,總不能直接說,你都一百歲的老女人了,還**我這個小鮮肉,這叫占便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