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倒是想看看慕容小哥想對我們做什么呢!”李秋水白了慕容復一眼,膩聲說道。
慕容復身子不禁打了個寒顫,急忙將頭撇開,不敢再看李秋水一眼,嘴中說道,“師伯,弟子確實沒有騙你,我確實是無崖子師父所收的關門弟子!”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指環,上面密密麻麻布滿了古樸晦澀的花紋,正是從無崖子那里得到的逍遙派掌門信物,七寶指環。
“七寶指環!”二人同時驚呼一聲,這指環二人都是熟悉無比,而且指環材料特殊,絕難仿造,心中也是真正相信了慕容復所言。
天山童姥面色復雜的看了慕容復一眼,默然不語。
倒是李秋水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大變,急忙問道,“無崖子呢?無崖子如今在哪?”
慕容復臉色微微一黯,“師父已經仙去了!”
李秋水登時臉色煞白無比,身子微微顫抖,伸手指著慕容復,“你……你再說一遍,他怎么了?”
“師父已經仙去,師叔還請節哀!”慕容復重復了一遍方才的話語。
“不,你說謊,他……他一身純正道家內力護身,沒有個一兩百歲根本不可能死,你胡說,胡說!”李秋水發絲飛揚,口中癲狂的吼道。
慕容復無奈一搖頭,全身氣勢一掃而出,向李秋水壓去,登時間,李秋水只覺胸口發悶,呼吸晦澀,情緒也稍稍冷靜下來,但嘴中還是冷冷問道,“他是怎么死的?”
“怎么?師叔難道還懷疑是我謀害了師父不成?”慕容復臉色驟然一冷,寒光凝若實質的望著李秋水。
李秋水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卻是一言不發,意思不言而喻。
慕容復沉默半晌,緩緩解釋道,“師父被丁春秋偷襲打落山崖,全身筋骨碎裂,為報大仇,將一身功力傳給了我,要我清理門戶,并繼承逍遙派掌門之位!”
李秋水目光緊緊盯著慕容復,似乎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來,但從始至終,慕容復臉上都是一副淡淡的憂傷,根本看不出絲毫真假。
慕容復說完之后,也不管李秋水信不信,轉而走到天山童姥面前,“師伯,現在還有一點時間,如果你愿意,弟子愿意助你修成天長地久長春功!”
此言一出,天山童姥面色一震,但馬上又是一臉輕蔑之色,“你憑什么?”
慕容復淡淡一笑,伸出一手,掌心處一小團乳白色的真氣浮現而出,赫然是他凝練而成的真元。
“真元!你小小年紀竟然凝結出真元!”天山童姥面色微微一變,尖叫出聲。
慕容復繼續說道,“師伯走火入魔,需要飲食鮮血練功,無非是手少陽三焦經受損,而我正好練有一門專門治療經脈的內功,兼之同樣修煉了天長地久長春功,興許能助你重新突破最后一關,功行圓滿。”
童姥心中一動,頗覺有理,但是鑒于慕容復對她隱瞞了這么多事,而且還出手對付自己,一時間也是難以接受其好意。
慕容復見其神色,也不難猜出她心中想法,沉吟道,“師伯,弟子此來天山,本是奉師父之命,尋一人教我逍遙派武功,沒想到會陰差陽錯的遇見師伯,并從你這里學得諸多絕學,弟子并非忘恩負義之人,助你練成神功,也是權作報答!”
“不可!”卻在這時,已然平復心情的李秋水開口喝了一聲,“這老女人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助他練成神功,她功力大進之后,必定會先殺了我,到時便等若你殺了我,你如何對得起你師父!”
“不要臉的賤人!”童姥登時大怒,“我要殺你,何須練成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