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二人抬下去治治傷,隨后放到山下去,不準再踏上黑木崖一步,否則殺無赦!”慕容復指了指向問天與令狐沖,吩咐道。
“是!”眾弟子應了一聲,麻利的將令狐沖與向問天抬了下去。
令狐沖全程呆呆的望著任盈盈,向問天也是一臉黯然之色,不住的嘆氣。
任盈盈腳步動了動,但不知想起了什么,狠狠將頭偏往一旁,始終不再望令狐沖一眼。
慕容復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卻是沒有流露出絲毫表情。
直至廳中只剩三人,慕容復面色一正,開口道,“如今二位也算是自己人了,有些事望二位知曉。”
“家主請說。”任我行低眉順目的答道。
“不必叫我家主,喚我一聲公子即可!”慕容復擺擺手說道,“慕容家用人素來講究‘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只要你有才能,我就會不留余力的支持你,給你最大的權力,我知道,你們二位現在對我還抱有很大的成見,甚至心中還有更大的謀劃……”
“我……”
任我行神色一變,就欲張口解釋點什么,卻被慕容復打斷道,“任先生不必解釋,我并不在乎你有多大野心,坦白說,任先生的野心無非就是奪回日月神教,又或是打敗我,殺了我,這些我都不在意,但請先生牢記一點,在你實力足夠強大之前,最好不要急著反我!”
任我行不由與任盈盈對視一眼,卻見任盈盈也是一臉疑惑之色的望了過來,父女二人均是想不明白慕容復說這些話的用意何在。
“公子多慮了,任某既然已經答應替公子效力,又豈會做那出爾反爾的小人行徑。”任我行沉思半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好試探著如此說道。
慕容復似笑非笑的望了二人一眼,話鋒一轉,說道,“眼下我有一個重任,想要交付你二人。”
“但不知是何重任?”任我行眉頭微微一皺,難道還要有什么投名狀才行?
不料慕容復卻是說出一句讓二人大為意外的話來,只聽他說道,“我希望二位能到北方發展,再創一教派出來!”
此言一出,任我行父女均是目瞪口呆,還道自己聽錯了,不由凝神靜待慕容復下文。
慕容復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此派名為‘北天劍宗’,二位放心,在人力物力,教派選址諸多方面,我會派人援助你們,其他的全憑二位大顯身手,我只有一個要求,三年之內,北天劍宗的實力要能媲美如今的日月神教。”
聽得“北天”二字,任我行臉上閃過一絲變化,但馬上便恢復如初,聽得后面的言語,不禁大吃一驚,“三年之內?”
“哼!”任盈盈略微鄙夷的瞥了慕容復一眼,冷笑道,“日月神教發展至今,已經有百年以上歷史了,也才如今這副田地,三年就想再發展一個‘日月神教’出來,簡直癡心……”
“盈盈!”任我行立時出聲打斷任盈盈,這才面現難色的看向慕容復,“公子,三年時間確實短了點,況且如今老夫心灰意冷,只盼盈盈有個好歸宿之后,能夠頤養天年,這等重任,著實擔當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