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么?”慕容復喃喃一聲,傳聞中原明教的圣火令在上任石教主手中失落,現在看來,很可能便是阿薩辛將其取走了,至于是用何種方法取走的,卻是不得而知。
“那你是什么時候掌管圣火令的?”慕容復問道。
“在我十歲那年,被師父選中成為風云三使繼承人之一,從此進入圣火宮修煉武學,自那時起,便與圣火令朝夕相處,但并非掌管,只有外出執行一些特殊任務之時,方能帶上圣火令,平日里圣火令是不準離開圣火宮的。”輝月使緩緩解釋道。
“這么說,風云三使自幼修煉圣火令上的武功了?”慕容復又問道。
“也不盡然,”輝月使搖搖頭,“圣火令上的武功詭異難學,而且與我們波斯武學總綱背道而馳,強行修習,便難受得緊,我們平時主要還是修煉師父所授武功,二長老偶爾也會指點我們一二,我一身武功,**成是師父所傳。”
慕容復心中一動,波斯武學與中原武學大相徑庭,而圣火令上的武功又與波斯武學總綱背道而馳,莫非這圣火令上的武功還是中原武學不成?
“你將你在圣火令上所煉的武功演示一遍給我瞧瞧。”他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么所以然來,不如直接看得好。
輝月使自是知道慕容復正在破解圣火令上的秘密,當下也沒有說什么,從七塊圣火令中選出兩塊來,雙手微一變幻,兩塊圣火令立在掌心,滴溜溜一轉后,隱約亮起一道黑光,光芒中帶著些許銀灰色,猶如月輝一般,清冷而冰寒。
隨即“嗤”的一響,一道灰光自右手圣火令上飛出,赫然是一塊圣火令的朦朧虛影,緊接著兩塊圣火令快速旋轉,銀光大盛,“嗤嗤嗤”一陣疾響,無數尺影激射而出,將帳篷都穿出了幾個窟窿來。
慕容復隨手揮出一道勁氣將整個帳篷籠罩住,這才伸手去擋一道從他身側飛過的尺影,“噗”一聲輕響,手腕處陡然劃開一道口子,冰冰涼涼的,隱隱有些刺痛。
慕容復愣了下,目中若有所思,自洗髓經大成后,他的筋骨、皮膚均是發生了某種異變,如銅皮鐵骨一般,尋常刀劍都難以傷害,卻被這尺影劃破了。
而且在他看來,這些尺影恍恍惚惚,幾乎只有一道影子,可見輝月使明顯沒有將其真正威力展現出來。
心頭微微一喜,慕容復點點頭,“好了,下一招。”
不料輝月使卻是停了下來,臉色有些羞赧,“圣火令上的武功,我也只會這一招。”
“嗯?”慕容復微微一怔,“當日我記得你們在靈蛇島上圍攻謝遜與張無忌時,曾使出過數種威力不同尋常的招數,難道你不會?”
輝月使還道慕容復不相信自己,急忙解釋道,“圣火令上的武功,我們每個人只學一部分,而且也不一定能夠完全練成,有些招式,只有在三人合力之時,才能勉強施展。”
“其實……其實我們平時僅是將這圣火令當作兵刃來使的,圣火令不知為何種材質所鑄,固若金剛,任何兩塊圣火令互相敲擊之后,會發出一種奇異聲音,能夠令人短暫失神,在戰斗之時有很大作用。”
“原來如此。”慕容復點點頭,這個特性他也曾留意過,可不知為何,圣火令在他手中,卻是稀疏平常,敲擊之后發出的聲音也沒什么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