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慕容復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一聲,陡然出手,登時間渾厚無匹的勁力飛出,化作一道白色匹練,瞬間朝刀白鳳籠罩而去。
刀白鳳本能的想反擊,但這道勁力實在太快了,內力未出丹田,便覺身子一輕,整個人又跌回床上。
“你……”刀白鳳心念一橫,一口真氣運至喉嚨,想要發出嘯聲,以此來引起樓下段正淳的注意。
但慕容復豈會給她這種機會,一只手不知何時已經搭在她膻中穴上,輕輕一按,瞬間封鎖其全身經脈,再也無法運功,而這房間早在他進來時,就布下一層真氣護罩,尋常聲音根本傳不出去分毫。
“夫人何必這么執著,你現在這副模樣,若是引來別人,只怕對夫人更加不利。”慕容復笑道。
刀白鳳一怔,低頭一看,才發現衣服不知怎的已經滑落大半,現在的她若讓段正淳見到,只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段日子段正淳的心情變化她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偏偏每次與段正淳一接觸,便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日在破宅中的情景,幾次神情恍惚下,竟然將其當成了慕容復,她哪里還敢讓段正淳碰。
但若再次讓慕容復得逞,只怕以后這個陰影就更難解開了。
卻在這時,慕容復悠悠開口道,“再說了,如果引來段正淳,在下不小心說出什么陳年舊事,只怕夫人以后更難自處。”
刀白鳳聞言身子微顫,“你這般陰魂不散的纏著我,我寧愿玉石俱焚,也不會讓你得逞。”
她話說得狠厲,但語氣卻不自覺的松了幾分,慕容復心中一動,當即半真半假的說道,“實不相瞞,在下明日便要啟程回中原了,此生能否再見都是兩說之事,在下也挺舍不得夫人的。”
“那你快點。”刀白鳳臉色紅白交替一陣變幻,終是認命似的閉上美目,臉色稍顯平靜,不過其抓著床單的雙手微微顫抖著,足見表里不一。
“這個就要看夫人的表現了,什么時候能讓我滿意,我就什么時候放離開。”慕容復嘿嘿一笑,若有深意的說道。
刀白鳳聞得此言,心中不由想道,“若能快點結束,淳哥也發現不了什么,今后與這個惡魔不再見面,倒也神不知鬼不覺……”
但后來她才明白,她想錯了,而且大錯特錯,她使出渾身解數,并將當年在族中學來的壓箱底絕學都使了出來,最后還是敗給慕容復。
二人漸入佳境,卻未曾注意到,屋子東面墻壁上的一副人像畫卷竟有兩只明亮的眼睛瞪得老大。
兩個時辰后,慕容復出了刀白鳳的房間,關門時,瞥了一眼臉上狼狽不堪的刀白鳳,他得意一笑,嘆道,“這塊田起碼三個月不用耕了,想耕也耕不了。”
臨走時,他忽的轉頭朝隔壁房間的屋門看去,心念微動,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輕輕捅開一層窗戶紙,當見到屋里的情形時,不禁吃了一驚。
只見屋中一黑衣女子斜倚在床上,竟然在自行做那羞人之事,最令慕容復吃驚的是,這人赫然是秦紅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