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你一夜沒睡,還是睡一會兒,養足精神,等我回來,咱們繼續。”慕容復似笑非笑的說道。
“繼續什么?”蘇荃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上紅暈一閃而過,“哼,壞蛋,成天想著那種事。”
慕容復大呼冤枉,昨晚不知道是誰,連捆綁都玩出來了,不過想起肋下的紅痕,他自是不敢再提昨晚的事。
隨后慕容復離開百花樓,臨走之時又去后院看了一眼,果然天絕牢中的木料能搬的都被搬回來了,這才放下心來。
客棧,方怡剛剛睡醒,不過下身的傷勢讓她行動不便,慵懶的躺在床上,遲遲不愿起身,腦海中不知在想著什么,臉色時而羞紅,時而蒼白,還有幾分患得患失。
這也難怪,以她素來保守的思想,昨晚那種情況下失了身,過程還是那般瘋狂,現在冷靜下來,自是覺得難堪之極,而慕容復又不在身邊,難免胡思亂想。
“誰!”忽然門外傳來腳步聲,方怡一驚,冷喝出聲。
“是我!”
屋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方怡大喜,猛地坐起身子,但緊接著下身一股劇痛傳來,她不由痛呼一聲。
昨晚瘋狂之時還不覺得,但過去一夜,那處子破瓜之痛好似才剛剛趕到一般,錐心刺骨。
慕容復一驚,直接推門而入,見得屋中情形,登時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些許愧意,急忙上前扶著方怡躺下,口中說道,“難為你了,還很疼么?”
方怡搖頭,“不……不疼了。”
說話間額頭滿是細汗,臉色略顯蒼白。
慕容復白了她一眼,“可能是真傷到了,你等等,我去給你找點金瘡藥來。”
說著也不管方怡羞澀的阻止,又轉身出了房門。
“真是羞死個人了,那地方怎么能涂金瘡藥嘛!”方怡看著慕容復的背影,差點羞暈了過去。
慕容復身上雜七雜八的東西不少,唯獨沒有金瘡藥,這玩意平時都是小昭或雙兒帶著的,現在二女都不在,而那阿珂是個千金大小姐,更不會帶這些東西了,無奈他只好去藥鋪現買一些。
街上行人稀少,氣氛說不出的肅殺,每過半刻鐘,便會有一隊黑甲軍疾馳而過,這一次吳三桂是動真格了,也不知是因為昨日天地會等勢力大舉進攻王府,還是因為蘇荃端了黑獄,或者兩者都有。
忽然,慕容復腳步一頓,他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雖然頭上戴著斗笠,不過他還是一眼認出,此人正是阿九。
慕容復心頭微喜,原本還頭疼怎么找她,不想這么快就遇到了。
他身形一晃,瞬息間來到阿九面前。
“師……”阿九一驚,待看清慕容復面容時,臉上露出一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