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屏兒妹子呢?”這時,雙兒發現慕容復身邊并沒有沐劍屏的影子,只有一個畏畏縮縮的女子,“她是誰?”
“此事容后再說,”慕容復擺擺手,朝陸立鼎說道,“陸莊主,可有搜到什么蛛絲馬跡?”
陸立鼎無奈搖頭,“陸某慚愧,那賊人來無影去無蹤,莊中仆役多是普通人,根本連他的影子都沒看清,也沒有留下半點痕跡,現在陸某將所有仆人雜役都派了出去,在嘉興城一帶查找。”
對此慕容復早有意料,也沒指責什么,“多謝了,不過那賊子武功極高,尋常人根本不可能找得到她,這次我要親自出馬,你將仆役撤回來吧。”
陸立鼎張了張口,但見慕容復一副不容置喙的神色,又將嘴邊話語咽了下去,他也不笨,自然看出慕容復已經有了線索,只是不想讓他知道或者不屑讓他知道罷了,當即告辭道,“公子應該還有事要辦,陸某就不打攪了。”
慕容復點了點頭,“不送了。”
程英看了慕容復一眼,臉色紅了紅,斂衽一禮,“我也先告辭了。”
“慢走。”慕容復沒有心思談情說愛,遂也沒有留她的意思。
二人走后,慕容復在主位上坐下,趙金玲猶豫了下站到他身后,雙兒三女均是奇怪的在她身上亂瞄,心想相公(師祖)不是去救沐姑娘了么?怎么沐姑娘沒救到,反倒帶了個陌生女子回來?
“她跟賊人是一伙的,我沒追到擄走屏兒的人,只好把她帶回來做人質了。”慕容復隨意介紹一句,轉而說道,“好了,跟我說說今晚是怎么回事?雙兒跟賊人交過手,可有得到什么線索?”
他雖然沒有看到具體打斗過程,不過從院墻上的裂縫可以看出,那是天劍斬出來的,而雙兒一直負責保管天劍,必然跟那賊人動過手。
雙兒臉色十分愧疚,淚眼婆娑,“相公,雙兒沒用,在賊人手下還沒撐過十招,若非依仗天劍之利,恐怕一招都擋不住。”
慕容復登時吃了一驚,雙兒根基不俗,又修煉神足經和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至今,內力之深已經堪比超一流高手,又有天劍在手,就算是絕頂高手也奈何她不得,竟然還沒擋住那人十招?
雙兒繼續說道,“那人穿著灰衣,頭上帶著黑斗篷,身法詭異,忽閃忽現,就連他是男是女也分辨不出來,他一出現就朝我出手,用的招數稀疏平常,卻厲害得緊,不過他似乎沒有傷我的意思,只想將我制住,可在我拔出天劍之后,他一時拿不下我,便折身進了屏兒妹子的房間,擄走了屏兒妹子。”
“你是說,他一開始的目標是你?只是你太過棘手,才改換了目標,擄走屏兒?”慕容復聽后立即察覺到關鍵之處,吃驚道。
雙兒點點頭,“應該是這樣的,否則他大可直接擄走屏兒妹子,以他的輕功,我根本追不上他。”
“原來是這樣。”慕容復登時恍然明白過來,原本他還百思不得其解,宋庭皇室為什么要派人擄走沐劍屏,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擄走什么人并不重要,對方根本就是沖著他來的,這樣一想所有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拋開宋庭皇室的目的不說,他現在對那賊人的身份也頗為好奇,從趙金玲的話中可以得知,此人是個女人,為宋庭皇室效力的,武功、輕功極高,可細數江湖上的成名高手,沒有一個可以跟此人對上號。
“師祖,咱們現在怎么辦?”洪凌波開口問道,說話間她瞟了趙金玲一眼,雖然沒有明說,不過意思很明顯,那便是動用水晶宮或血影殿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