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各派弟子分批下山,左冷禪才故作關心的說道,“定靜師太,這嵩山絕頂到了晚上寒氣極重,女子體弱,又無吃食,在此留宿只怕承受不住,師太若不再考慮考慮?”
“多謝左盟主關心,貧尼曉得,但眾弟子連日奔波,今日就不再折騰了,至于吃食左盟主不必擔心,我們帶的干糧還有許多。”定靜師太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那師太多加小心。”
隨后左冷禪又看向慕容復、沖虛道長幾人,“就請幾位到嵩山本派客院屈就一晚如何?”
慕容復還沒開口,玄澄大師卻是說道,“不必,少室山就在底下,貧僧多走幾步也就到了。”
沖虛道長則笑道,“客隨主便,貧道住哪都可以。”
左冷禪又看向慕容復,慕容復也陷入猶豫之中,晚上儀琳小尼姑住絕頂之上,那岳靈珊似乎被安排到峻極禪院,而任盈盈則住嵩山別院,這可著實為難了,他該住哪去呢?
沉吟了下慕容復說道,“晚上我自有去處。”
得,都瞧不起他嵩山派,左冷禪心中微有不悅,但無論玄澄還是慕容復,他都得罪不起,只好陪著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左某也就不多事了,不過明日之事還要多多仰仗二位,盼二位能夠早些到此。”
“知道了。”慕容復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目光則看向臺下打坐調息的儀琳。
左冷禪等人走后,整個嵩山絕頂只剩慕容復和恒山派一眾女尼,女尼們紛紛忙著扎營、生火做飯,而定靜、定逸則將儀琳叫到一旁,正說著什么話。
“你們說這位慕容公子是不是對儀琳師妹有什么想法?”
幾個活潑的小尼姑低聲議論起來,一邊說一邊竊笑,一點都沒有佛門中人的莊.嚴沉悶,反倒洋溢著一股青春活力。
“我看有可能,你們瞧那慕容公子,長得跟畫中人似的,儀琳也不賴,我倒覺得他們很配。”
“阿彌陀佛,儀真,這種話你都敢說,儀琳可是佛門弟子,什么配不配的,若叫師叔師伯聽到,少不得打你一層皮下來。”
“去去,佛門弟子怎么了,恒山派的門規又沒有一條說不能還俗,不說儀琳,我瞧你們幾個一直在偷看那慕容公子,莫不是別有什么用心,咯咯咯……”
“噓,快別說了,師叔過來啦!”
……
定逸來到慕容復身前,行了一禮道,“今日之事,多謝公子出手相助,若公子不棄,不妨留下與鄙派一同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