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靈珊臉色一紅,羞不可抑的低下頭去,過得半晌,又輕輕點了點頭。
“可否跟我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復問道。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似乎也沒那么難以啟齒了,岳靈珊遲疑了下低聲道,“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小林子他……他好像嫌棄我了,成親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我也沒當回事,可后來我數次暗示要跟他……跟他圓房,他總是左顧而言他,要么就借故推諉,即便我故意……故意引誘于他,他也視若不見。”
說到最后,聲音已是低不可聞,這樣的話從一個女子口中說出,不羞死才怪,若是傳揚出去,少不得被人說三道四。
慕容復聽后默然不語,岳靈珊心里羞澀得緊,故意解釋道,“我倒不在乎圓不圓房,但小林子明顯有意疏遠我,你說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我?”
“他喜不喜歡你我不知道,但有心無力倒是真的。”慕容復心里跟明鏡似的,林平之早已成了太監,又怎么跟你圓房,而且為了保住尊嚴面子,他只會離你越來越遠。
心中如此想著,嘴中卻是說道,“別說這種話,他若不喜歡你,又豈會跟你成親,不過他沒有跟你圓房,這倒有些奇怪,或許他有什么難言之隱也說不定。”
“啊!”岳靈珊突然想到什么,脫口說道,“他……他不會不能人道吧?”
話一出口登覺不對,她怎能當著一個男子的面這樣說自己的丈夫,又急忙改口道,“我是說小林子會不會有傷在身,短時間內不能行房。”
慕容復心中好笑,點頭道,“這也不無可能,好了,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平之肯定會好起來的。”
岳靈珊嗯了一聲,一雙明亮的大眼珠子骨碌碌轉個不停,顯然已經有所懷疑。
其實慕容復倒想直接告訴她林平之變成太監的事實,但他知道,岳靈珊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根本不知道一輩子不能圓房意味著什么,很可能頭腦一熱,便說出即便不能圓房也愿意跟其在一起的話來,這就跟一輩子沒吃過葷腥的人一樣,吃不吃都無所謂,屆時他反而成了二人真正的和事老。
所以慕容復點到為止,并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話鋒一轉,“對了珊兒,今晚出去之前,我說過要傳你一門武功,由于明日一早我便要啟程回江南,就今晚傳給你吧。”
“啊,你明天就要走?”岳靈珊吃了一驚,相反那什么神功秘籍倒不如何在意。
慕容復嘆了口氣,“是啊,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明日一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你了。”
岳靈珊臉上頗為不舍,遲疑了下,她鬼使神差的伸過小嘴,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隨即一觸即退,臉蛋紅得發燙,腦袋壓得低低的,不敢再看慕容復,嘴中低聲道,“有緣的話,總會相見的。”
慕容復呆了一呆,隨即大悔,這么好的機會竟然沒有抓住,真真是太失敗了。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厚著臉皮再去親回來,只得說道,“若有閑暇,我會來看你的,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先將心法傳你,你記住,這門武功叫神足經,乃是天竺……”
一刻鐘后。
“慕容大哥,你干嘛摸我……摸我那里!”岳靈珊被擺了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偏偏慕容復的手卻一直在她周身游移,身子已經漸漸發熱,這讓她心里羞得不行。
慕容復正色道,“抱歉珊兒,你這姿勢不對,我必須給你矯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