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她本就處在那個年紀,與丈夫分別多日,平時倒也罷了,今日先被慕容復撩撥,夜里又聽了一晚上的墻角,豈能受得了這份煎熬。
漸漸的,駱冰神思不屬,不由想起當初與慕容復的那個晚上,雖是被逼無奈,但那一夜幾可說是她這一生最難忘的一夜了,就連與文泰來成親的洞房花燭夜也有所不及,每每想起,總覺靈魂深處都有種顫.栗的感覺。
“該死,我怎么能有這種念頭,四哥,我對不起你……”想到文泰來,駱冰如同澆了一大盆涼水,頭腦冷靜了不少,心念一動,卻是起身穿好衣服,自床頭抽出一柄短刀,出門而去。
她當然不是去找慕容復拼命,而是來到院中,對月舞起了刀法,纖手執白刃,如持鮮花枝,端的嬌俏喜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駱冰自覺渾身一片清涼,這才停下身形,朝曾柔的房間瞥了一眼,徑直回了自己房間。
不料進屋之時,她陡然駭了一跳,“你……你怎么在這?”
只見慕容復那廝坐在桌旁,正小口抿著自己剛才喝水用的茶杯,神態說不出的悠然自得。
慕容復微微一笑,“冰兒剛才舞的很好看啊,沒想到冰兒這般勤快,半夜不睡覺起來練刀?”
駱冰臉色沒由來的一紅,“要你管,我愛什么時候練就什么時候練。”
“是嗎?”慕容復若有深意的盯了她一眼,“我還以為長夜漫漫,冰兒睡不著,這才起來練刀呢。”
“哼,”駱冰臉色刷的一下冷了下來,“慕容公子如果沒什么事的話,請回吧,妾身要歇息了,還有,不要叫我冰兒。”
“好的,冰兒。”慕容復從善如流的點點頭,起身來到她面前,聳著鼻子嗅了兩口,“咦,哪來的怪味,怎么好像是汗臭?”
駱冰登時反應過來,自己忘我練功,卻是出了一身的汗,現在被一個男人當面指出來,多少有些難為情,“嫌臭你可以走!”
慕容復故作恍然,怪叫一聲,“原來是冰兒身上的,那我說錯了,是香汗,可不是臭汗。”
駱冰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人的臉皮也不知道是怎么長的,竟能無恥至此!
這一眼落入慕容復眼中,卻有說不盡的溫柔嫵媚,情不自禁的,他一下伸出手去,“冰兒,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駱冰嚇了一跳,想要躲閃已是不及,被他抱了個滿懷,當即劇烈掙扎起來,口中下意識的說了一句,“不要,曾姑娘在隔壁……”
慕容復一聽這話,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直接將其按到桌上,俯身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