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去了一刻鐘,李青蘿不住的胡思亂想,就在她按捺不住,想要起身去找他時,窗口處白影一閃多出一個人來,正是慕容復。
李青蘿登時有種失而復得的巨大喜悅感,一下跳了起來,飛也似的撲過去,“我還以為你……你……”
說著說著卻是哭了起來,此時的她哪有平時的半點高貴冷艷,完全就像一個因為初嘗禁果而患得患失的鄰家小姑娘。
慕容復不禁暗暗好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抹去她的眼淚,“以為我走了?放心吧,我好不容易才征服你的心,還沒征服你的身子,怎么會走。”
李青蘿白了他一眼,緊緊環著他的腰身,如同小姑娘似的撒嬌道,“大色狼!你干什么去了?”
慕容復揚了揚手中的窗戶紙,“這窗戶被我打碎了,總要遮一下才行,不然給人看了去,我多虧啊。”
李青蘿俏臉微紅,既是羞澀,又是甜蜜。
不一會兒,慕容復將窗戶遮蓋完畢,抱著李青蘿回到床上,“舅媽……”
“別,”李青蘿忽然伸手捂住他的嘴,細弱蚊聲的說道,“別叫我舅媽,叫我青蘿,或者阿蘿……”
慕容復目光微微一閃,隨即笑道,“阿蘿,今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一個人的,永遠也別想逃。”
聞得“阿蘿”二字,李青蘿心尖兒一顫,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頭升騰而起,臉色通紅的回道,“阿蘿發誓,永遠也不逃,同心同命,生死不離。”
慕容復哈哈一笑,“那我們開始解毒吧!”
“嗯。”
……
解毒的過程難以描述,或許是自知必死的原因,或許是那蘭提花的藥性發作,李青蘿完全放開了一切,極盡逢迎,慕容復自然樂得如此,很是痛快的享受了一把。
半個時辰后,李青蘿癱軟如泥的倒在慕容復身上,臉上紅潮未退,卻是緊張的問道,“你感覺怎么樣?”
慕容復心神舒暢,“我感覺很爽,嗯,再多來幾次就更爽了。”
李青蘿大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那蘭提花的毒,能解嗎?”
慕容復心頭微動,“你先把衣服穿好,我運功試試。”
李青蘿不明白,這都什么時候了,還管衣服做什么,但此時此刻慕容復就是她的全部,說什么她都會聽,于是窸窸窣窣穿起了衣服。
而慕容復則盤膝坐在床上,體表泛起瑩瑩白光,隱約間,還能看到一層黑氣,正從他小腹的位置,向四周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