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嗎?為什么每次我一提‘陸冠英’三字,你總是丟的更快?”
“你……你就隨便作賤我吧。”
“既然夫人有此要求,我倒不得不從命,有個問題我想問很久了。”
“你別問,什么都別問。”
“哈哈,那可不行,我這人一向耿直,什么話都憋不住,我想問問夫人,是陸冠英厲害一些,還是我厲害一些?”
程迦瑤緊緊咬著嘴唇,一語不發。
慕容復忽然停了下來,“夫人快說啊。”
程迦瑤仿佛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難受之極,只得細若蚊吶的說道,“你厲害。”
“你說什么,我聽不清,大點聲。”
“你最厲害。”
“哦,不都是男人么?”
“你……你非要羞死我不可么?”
“這怎么羞人了,我就是好奇心重了點。”
“你……你比他……大得多,求你不要再問我了。”
“哈哈哈,如果那陸冠英聽到你這么說他,不知道會不會跳出來跟我拼命?”
“別說了。”
“這么久沒跳出來,看來他真的不在這啊。”
……
時間又過去一個時辰,程迦瑤也不知道第幾次昏過去了,晶瑩的肌膚泛起一層妖異光澤,一股異香緩緩飄散開來。
慕容復沒由來的心底一寒,急忙屏住呼吸,嘴里吐出一道無形勁氣,將周圍的異香緩緩包裹,滋滋滋一陣極其輕微的空氣爆鳴聲響起,竟是憑空亮起一陣彩色光暈。
“這就是金波旬花么?”慕容復低頭看了看程迦瑤,七彩光暈的源頭,赫然是她的身體,那陸冠英果真歹毒無比,真的將毒下到他妻子身上。
他不動聲色的將香氣聚攏,用一層又一層的真元裹住,最后形成一個拇指大小的光團,緩緩吞入腹中。
做完這一切,慕容復神情略微淡漠的瞥了程迦瑤一眼,“你我就無能為力了,給了你那么多精華,不知道能不能解……”
隨后替她穿好衣服,輸了一道內力過去,等她睫毛輕輕抖動,便立刻在自己胸口連點數下,嘴角溢出一絲黑血,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嘴中不忘怒吼一句,“最毒婦人心,你這毒婦,居然害我!”
程迦瑤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見他這副模樣不禁吃了一驚,“你怎么了?”
慕容復冷笑一聲,“你不是明知故問么?”
便在這時,咔咔咔幾聲機括轉動的聲音傳來,跟著桌旁的青磚地板掀起一塊,一個腦袋鉆了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冠英,他第一時間看了看床上的程迦瑤,接著又看向慕容復,面沉如水。
(書群號,四六三五八七七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