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反倒讓慕容復更加好奇了,她居然真的聽了鐵木真的話沒有去調動大軍?那鐵木真葫蘆里又賣的什么藥?
這時鐵木真瞥了一眼呆立不動的金輪法王,“慕容***,國師他……”
華箏都解開了,定著一個金輪法王也沒什么意思,慕容復順勢解他的穴道。
華箏差人抬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進來,慕容復與鐵木真分坐兩邊,金輪法王和華箏公主站在鐵木真身后,鐵木真提起酒壇,抓破封泥,登時一股辛辣的氣味彌漫開來。
慕容復不由皺了皺眉,但凡好酒,不管多么烈多么辣,氣味總是香的,可眼前這酒,單就氣味來看,實在算不上什么好酒。
鐵木真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爽朗的笑了笑,“這是西域一個小國送來的貢品,聞著不好聞,喝起來還不錯,慕容***文韜武略,卻不知酒量如何,來,本汗敬你一杯!”
說是一杯,抓起酒壇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慕容復暗自翻了個白眼,沒有動彈。
鐵木真一口酒下肚,見他無動于衷,不由想到了什么,“***可是擔心本汗在酒里下毒?”
說著起身走到慕容復身旁,伸手去抓他那一壇酒,意欲親身試毒。
慕容復哪會真讓他那樣做,而且就算有毒也不怕,當即搶先一步抓起酒壇,“鐵兄不必如此,我喝就是了。”
說完劃開封泥,手掌一攤,酒壇自動飛起,空中時微微傾斜,酒水自動溢出。
慕容復張嘴喝了一口,入口香醇,緊接著酒水化作一團烈火,先在腹中游走一圈,然后直上腦門,頃刻之間,全身血液沸騰起來,仿佛靈魂都在顫栗。
這種感覺來得快也去得快,沒一會兒就平息下來,取而代之是一種飄飄然的舒適感。
“怎么樣,是好酒吧?”鐵木真笑著問道。
“是好酒。”慕容復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淡漠,他想起了一種毒藥,五石散(最古老的毒.品)。
他雖然沒有吃過五石散,但看過醫書,剛才那種感覺跟書上的描述很是相似,他不知道鐵木真知不知情,如果不知情,就是有人要害他,如果知情,那就是他想控制自己。
想想不是沒有可能,五石散有很強的成癮性,毒性滲透緩慢,漸漸的還會摧毀精神意志,一旦沾上就很難擺脫,如果能憑此控制他慕容復,非但不費一兵一卒奪回襄陽城,還能白得慕容家所有勢力。
“可惜對本公子無用……”慕容復暗自冷笑一聲,運起真元將剛才喝下的酒水包裹起來,嘴中淡淡道,“鐵兄這酒確實不錯,但只怕會傷身,還是少飲為妙。”
鐵木真愣了愣,哈哈一笑,“我越喝越有力氣,怎會傷身?”
說到后面又有些遺憾的搖搖頭,“可惜這種酒數量太過稀少,這兩壇是最后兩壇,若非今日得見慕容***,我也舍不得拿出來。”
慕容復臉上似笑非笑,“既然如此,我也不奪人所愛,這一壇還是留著鐵兄慢慢喝吧。”
說著手一揮,酒壇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