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搖搖頭,臉上充滿了疑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等朱女郎醒來,侍郎可向她詢問,應該會有答案!”
“也對!”朱智笑了笑,道:“七郎若是無事,不如在此稍歇,等我三哥出來,好再當面道謝。”
徐佑哪里還肯逗留,借口有事告辭離開,顧允和朱睿送他出了府門。朱睿先行回轉,顧允又送了一程,道:“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我估計明天朱三伯還會登門拜會。”
這是題中應有之意,徐佑知道推脫不得,道:“貴客臨門,掃榻以待,只是陳設簡陋,別慢待了人家!”
顧允眨了眨眼,低聲道:“朱四叔最愛聽曲,讓你家那個履霜準備一下,唱幾首拿手的西曲,包管賓主盡歡。”
徐佑微微一笑,道:“履霜不是我的歌姬,她想唱則唱,不唱,我也使不動的。”
顧允指著徐佑,笑道:“就你憐香惜玉!不過這樣也好,免得朱四叔動了心,和你討要履霜,倒成了我的不是!”
此刻天已近午時,朱禮得知愛女無恙,終于放下了憂思,走出內堂,左右看了看,道:“徐佑人呢……四弟,四弟,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哦……,三哥,凌波的身子無大礙吧?”
“沒大礙,這會剛醒,氣血差了點,但已經能說的出話了!”朱禮摸了摸長髯,道:“剛才叫你幾聲都沒聽到,想什么呢?”
“我在想徐七郎的話……”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朱禮皺起眉頭,道:“他武功高強,打敗賊子救出凌波,應該不是吹的大話……”
“他在義興之變中受的傷勢還沒有痊愈,這次并沒有出手!”
“咦?你不是說那賊子很不好對付嗎,若是徐佑沒出手,怎么將凌波完好無缺的救出來的?”
“我也好奇!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必須找到賊子的線索,找到他的來歷和幕后的指使者,才能將這個掠賣良人的組織連根拔起,消滅殆盡!”
朱智站起身,正好朱睿從外面回來,道:“子愚,你陪我先問問凌波這段時日的經歷,然后再去城外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