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彖微微愣神,道:“我還當你要求我放了你呢……”
徐佑反問道:“將軍肯放了我嗎?”
“不能!”
劉彖心里也很憋屈,徐佑的生死,其實并不由他掌控,甚至也不由都明玉掌控,否則的話,他何必跟其費這么多話,早就施以酷刑逼問七千萬錢的下落了。
“是啊,我也不想死,可將軍的刀架在脖子上不放,只好退而求其次,能救一人是一人!”
劉彖眼眸深處掠過不屑的神色,對他而言,該無情時需無情,優柔寡斷,婦人之仁,怎么能成大事?小天主說的對,徐佑固然聰明過人,但這個弱點將是他的死穴,只要抓住了,他就是秋后的螞蚱,跳不了幾天。
“好,我答應了!”
劉彖站起來,走到徐佑跟前,逼視著他的眼睛,道:“這次,你要是再敢戲弄于我,不管誰為你撐腰,我都要親手砍下你的腦袋作由虎子,任人便溺其中!”
徐佑點點頭,道:“你把蘇棠送到這里,七日后,我信守諾言!”
“怎么,一個冠軍公主還不夠郎君褻玩嗎?”劉彖露出男人才懂的隱晦笑意,卻不知為何總透著徹骨的陰寒,道:“蘇棠必須關在別處,把你們都關在一起,我怕郎君的身子骨熬不住。不過你可以放心,七日內不會有人動她分毫。”
說完突然伸手抓住安玉秀的長發,將她俯首按得跪在地上,臉蛋緊緊貼著徐佑的身子,口鼻間急促的呼吸幾乎能噴到雙腿間的不可描述之處。
徐佑沒有側身退避,劉彖喜怒無常,明顯拿著安玉秀撒火,如果他讓開身子,不知下面還要干什么壞事。
安玉秀顯然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伸手抱住徐佑的腿,沒有掙扎,也沒有驚呼,紅唇上似乎能夠感覺到衣服下的鼓起和堅硬,她嫁為人婦,久經人事,自然知道這是什么,心底微微顫抖,俏臉緋紅了一片。
“賤人!讓你服侍徐郎君,是不是還擺著王女的身份,不肯盡心用力?否則徐郎君怎會想著舊日相好,卻懶得理你?”
劉彖又是一個耳光,安玉秀的俏臉腫了起來,唇角流出血跡,瞧著這個以前連抬頭望一眼的資格都沒有的公主如此卑躬屈膝的跪伏腳下,他好不容易壓住野獸般迸發的暴戾情緒,淡淡的道:“今晚好好服侍徐郎君就寢,不要試圖蒙蔽我,明白嗎?軍市里剛納了不少的營妓,但有違逆,明日就送你去和她們作伴!”
說完劉彖悄悄對徐佑做了個曖昧的表情,然后大笑著離去。房門砰的關上,徐佑這才退開三步,轉過身去,等恢復了正常,回頭淡然說道:“劉彖居心叵測,欲壞公主名節,方才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安玉秀低垂著頭,悄然攏了發絲,紅唇輕抿,瞧不到眸子里的神色,好一會才道:“劉彖……最后說的話,郎君以為,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