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么呢,這么好笑?說來讓我也樂呵樂呵……”
兩人同時白了一眼,徐佑的夫綱不振竟一語成讖,旁邊伺候著的冬至見狀正笑的歡,徐佑瞪過來一眼,委委屈屈的嘟著嘴,實在可憐極了。
詹文君附到張玄機耳邊不知說了句什么,張玄機俏臉微紅,咬著唇,嬌媚的瞟了瞟徐佑。以她的絕世容色,做出這樣的動作簡直原地爆炸,徐佑心癢難耐,湊了過去,很不要臉的道:“咬耳朵啊?我也要!”
兩根纖纖玉指點在他的額頭,硬是撐開了三寸距離,詹文君似笑非笑,道:“郎君,得了這么個我見猶憐的美人,該怎么謝謝我呢?”
被傳為笑柄的陰陽魚臉,突然變成傾國之姿,詹文君和冬至剛才都受到不小的驚嚇,此時越看越覺得張玄機美的無法形容,我見猶憐,當之無悔!
徐佑擠了過去,坐在兩女中間,一手一個摟住,低聲道:“蒙女郎恩德,小生無以為報,愿以身相許,晝夜耕耘不輟,女郎不喊停,就是累死也心甘……”
首先受不住的是冬至,打死她也想不到自家小郎竟然有今天這樣騷氣的一面,捂著臉掉頭跑了。其次是詹文君,她雖然和徐佑行了夫婦之禮,可終究臉嫩,不怎么放得開,尤其當著張玄機的面,聽到這么直白的**,簡直羞的要死。出乎意料的是張玄機,她初經人事,卻愿以最大的寬容配合徐佑,臉蛋紅的通透,道:“我瞧你身子好的很,怕是怎么也不會累……”
徐佑吧唧在臉上親了一口,道:“好阿羽,這個馬屁拍的夫君心情愉悅。賞!”
張玄機垂首低笑,道:“謝夫君賞!”
徐佑不是無欲無求的圣人,前世經過了那么多教育片的熏陶,看到詹張二人如并蒂蓮開,腦海里掠過了很多不可為外人道的神秘姿勢,一旦解鎖,可真是享盡齊人之福。
本來擔憂的是張玄機,現在看來,反而張女郎并不是很介意,讀書多確實有好處,眼界開闊,接受新生事物比較快。
至于詹文君,徐佑不著急,男女之間乃是另外一個戰場,征服的過程,遠比結果更讓人向往和享受。
膩膩歪歪的時候,清明在門外稟告道:“郎君,朱睿來了!”
徐佑看向張玄機,她搖了搖頭,并無回避的打算,對她而言,既然決定從此跟隨徐佑,那也無不可對人言。詹文君和朱睿是老熟人,更不必避嫌。徐佑起身,笑道:“估計是給朱四叔帶口信的,我等了這么久,小諸葛終于忍不住了。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