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高長老通知我的,高長老您快來,宗主已經回來了。您真是料事如神,賀標佩服,佩服。”賀標看到低頭匆匆走來的高長老一臉欣喜地說道。
這老人家又來了,秦宗最苦的一位老人家。天行皇帝看到高長老后心中說道。高長老一身素衣,鬢角的頭發也是有些凌亂,雖然是低著頭但也難以掩飾他的風塵仆仆。
真是不知道一字并肩王到底有什么樣的好運,竟然得到如此眾多得力的手下,而且相處在一起還是其樂融融。想想自己身邊就一個沈如友任勞任怨,除此之外再無他人。天行皇帝想到此對于秦葉竟然莫名的羨慕。
“宗主回來了,給宗主與天行皇帝見禮了。”高長老聽著賀標的嚷嚷,抬頭一看突然發現秦葉與天行皇帝到了。不由得面色大喜,稍微整理一下凌亂的頭發,接著快步朝著秦葉幾人走來。由于高長老一直在思考,所以對于賀標后面那幾句話并沒有細聽。
“賀標,這些正是高長老安排的?你可要知道欺騙宗主那可是大罪,是要接受處罰的。”秦葉對賀標笑著說道,雖然嘴上說著大罪,但是心里面卻并沒有要治罪的意思。
“千真萬確,這的確是高長老安排小人做的,另外宗內第三也是高長老對我講的。”賀標一臉確認地道。
“賀標你在說什么?怎么扯上我了?”高長老聽完賀標的話心有疑惑,若是秦葉對他開口高長老定然會無比的小心,只不過說話之人是賀標。賀標平日里在秦宗還是任勞任怨,雖然偶爾有些二世祖的脾氣,但品質還是要比秦葉靠譜得多。
“高長老,你不是說宗主今日回來,讓我在此等候嗎?”賀標沖著老人家擠眉弄眼道。
“侄兒,這話從何說起?我……”高長老聽完賀標的話一臉茫然,自己掙忙著籌備秦宗開宗大典的典禮,哪里知道秦葉什么時候回來。
“高長老莫非您忘了?昨日你親口對我說的。”賀標再度說著。
“高長老,我那還有宗主留下的幾壇好酒,而且還有幾株五千年的人參靈芝,泡起就來味道可想而知。只要您說是您派我來迎接宗主的這些東西都是給您留的。”賀標小聲說道,此刻他開始賄賂眼前的老人家。
“此言當真?就這一點事情?”高長老狐疑地問了一句,他總覺得其中有些貓膩,但又無從查覺。
“千真萬確,宗主今日回來并沒有通知宗內的任何人,對于沒有人來迎接他表示不滿,在天行皇帝面前折了面子。恰好我路過,宗主就找了一個臺階。而我就說是您派我來迎接宗主的,就這么簡單。宗主好面子你也不是不清楚。”賀標對高長老繼續忽悠道。
“賀標,高長老,你們兩個在嘀咕什么?到底是不是高長老派你來迎接我的?如果是我便對他重重的賞賜。”秦葉幾人邁步從天音鷲上走下,對高長老與賀標問道。
“是老朽派賀標迎接您的,昨夜我在床上輾轉反則,徹夜難眠。剛剛睡下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宗主今日要騎著金鉤鷹回來,而我也是忙于籌備秦宗大典,所以并無時間來迎接宗主,只能委托賀標替我代勞。”高長老面不紅心不跳地編著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