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鷹曾經被南天霸針對過,對南天霸仇恨無比,恨不得殺了南天霸,他知道南天霸中了劇毒,想要氣死南天霸,于是極具惡毒的嘲諷道:
“老不死,你都剩下半條命了,還來這里亂吠什么?你以為過氣的太上長老還有什么用處?也不怕打擊你,你現在就是一個十足的廢物,我們這里隨便一人都能輕易捏死你,不信,你可以過來試試?”
“你,你……”南天霸被沈鷹的話氣得怒火攻心了,左手捂著心口,右手遙指沈鷹,原本魁偉的身軀劇烈顫抖,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可能傾倒。
“太上長老,你不要跟惡人生氣啊,不值得,你要保重身體,不要被小人給算計了。”曹振擔心無比的安慰南天霸,然后目光憤怒注視沈鷹。
韓瑜心機不比沈鷹弱多少,他眼見南天霸氣得快要不行了,于是立刻加把火,發出致命般的污蔑:
“老狗,當初你污蔑我和沈長老,還拿出一個血蝠門的令牌作為證據,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血蝠門的內奸,甚至日月靈鏡都是你偷盜去的,現在日月靈鏡估計已經到了血蝠門門主的手里,現在血蝠門大軍來犯,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還有,我嚴重懷疑,宗主是遭到你暗算才會出手,你是日月宗的罪人,死有余辜!應當千刀萬剮……”
“韓瑜你,你……血口噴人,啊,噗!”遭到如此惡毒的致命污蔑,南天霸氣到了極點,心胸劇痛,再也忍不住,仰天一口鮮血,身體踉蹌退后,最終站立不穩朝著后面倒下。
“南老!”
眼見南天霸要倒下,曹振眼疾手快,上前兩步伸手托抱住了南天霸,他目光擔憂的注視臉色慘白后逐漸變黑的南天霸,暗道一聲不好,推測南天霸體內的劇毒無法壓制開始爆發和擴散了。
“看到沒有了?惡有惡報,南天霸,你壞事做絕,現在報應到了,哈哈哈!”韓瑜對劇毒發作的南天霸進行了第三重打擊,想要輕松的葬送南天霸,他相信自己馬上就要活得成功了,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來。
“畜生!閉嘴!”曹振沖著韓瑜怒吼:“韓瑜,你血口噴人!你和沈鷹才是真正的血蝠門在日月宗的真正奸細!你們現在污蔑南老,你們這些惡人一定會有惡報的!”
“曹振,你跟南天霸是一伙的,想必你也血蝠門的奸細吧?”韓瑜冷冷的道:“我建議將你和南天霸都拿下威脅血蝠門,或許能夠化解日月宗面臨的危機。”
“說得很有道理,就這么辦吧,嘿嘿。”沈鷹猙獰一笑,跟韓瑜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同時邁步而出,朝著即將毒發身亡的南天霸和實力不強的曹振逼去。
“你們這兩個惡人,你們不得好死!”曹振護著南天霸,怒罵沈鷹和韓瑜,然后目光掃視在場其他的人,繼續怒罵:
“各位殿主,護法和長老,你們還是日月宗的人嗎?看著一心為了宗門的無辜的太上長老被惡人欺負,你們卻無動于衷,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如果太上長老死在惡人的手里,你們一定會后悔的!”
在場的所有日月宗高層聽了曹振的怒罵,大多數人臉色微變,互視一眼,有些人想要開口說什么,最終什么都沒有說,選擇了沉默,他們不會為了一個將死的過氣長老二得罪兩大殿主。
在場的三大殿主都表情冷漠,根本不在乎南天霸的生死,他們現在只在乎自己的權勢和利益。
“曹振不要跟一群畜生說什么了,我不怕死,咳咳。”南天霸倔強的道:
“我只恨當初瞎了眼,沒有將宗門的蛀蟲都抓出來,現在就讓我死在日月宗吧,不過哪怕我自殺,也不會死在奸細惡人的手下,因為我是南天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