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真是日月宗宗主了。”秦天不亢不卑道:“弟子秦天第一次見到宗主你,現在對你問個好,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血蝠門攻打日月宗的事情?”
“什么?血蝠門攻打日月宗?什么時候的事情?”慕容谷大吃一驚,臉色都變得嚴肅起來:“秦天,請跟我細說一下情況,現在日月宗怎么樣了?”
“看來你真不知道。”秦天聲音有些冷漠:“幾個月前,也就是你走火入魔失蹤后,血蝠門的血蝠王帶著上千的強者前來冒犯日月宗,剛好我帶著我的兄弟和朋友從雪域秘境回來,擊殺了血蝠王和其手下,否則日月宗已經成為了歷史。”
“是你們擊殺了血蝠王?”慕容谷松了一口氣,接著又有些緊張的追問道:“日月宗損失大不大?”
“死了一個殿主,一個內門長老,一個外門長老和不少的弟子,”秦天淡淡的回答道。
“什么?還死了殿主和長老?”慕容谷吃了一驚,臉色再次變了,怒聲道:
“該死的血蝠門,我早該聯手圣女宮和國教去鏟除血蝠門就好了,后來我修煉出現了問題,這個打算才耽擱了,多虧了秦天你們,否則日月宗真會成為歷史,我的責任巨大啊。”
“責任巨大?”秦天目光突然凌厲起來,因為他突然感覺到慕容谷的氣息溢出了一絲血腥氣味,不禁冷笑,質問道:
“慕容谷,你失蹤后去了哪里?走火入魔還能恢復正常?還有你恢復正常后為何不第一時間回日月宗,卻不遠億里來圣女宮看望老情人?”
“啊?”慕容谷愣了,不解的問道:“秦天,你問這些問題,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畢竟是我日月宗的宗主吧?”
夢雪和張悅等人包括圣女宮的人都目光詫異的注視秦天,不明白秦天怎么突然對慕容谷這么不尊敬了?
巨猿妖王和暗黑冰龍沒有看秦天,而是充滿敵意的注視慕容谷,他們剛剛得到了秦天的傳音要防備慕容谷突然偷襲,于是他們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暗黑冰龍感知力跟秦天差不多,他也感覺慕容谷有些不對勁,于是做好了全力一擊的準備,現在就等慕容谷自己露出馬腳。
“過分?呵呵。”秦天冷笑更盛:“身為日月宗的宗主,你有盡到宗主的責任嗎?先不說你失蹤后不回日月宗而來圣女宮,我想問問你,你知道日月宗內潛伏血蝠門的三個高層奸細嗎?”
“什么?血蝠門在日月宗潛伏高層奸細?”慕容谷吃了一驚,然后一臉的茫然,遙遙頭,無奈的道:“秦天,我還真不知道血蝠門的奸細,是你發現的嗎?”
“慕容谷,你別裝了。”聽到這里,秦天沒有興趣繼續說下去了,冷冷的揭露道:
“你是一個武王,怎么可能發現和感覺不出身邊的奸細?三個奸細,一個是執法殿殿主,一個是內門大長老,一個是外門七長老,如果你連他們發現不了是奸細,那么只有兩種可能,要么你是一個笨蛋,要么你假裝不知,我沒有說錯吧?”
“這……”慕容谷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目光深深的注視一眼秦天,認真的道:“秦天,你很聰明,但是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或許你猜測的兩種可能都是錯的,你就冤枉了我,希望你不要瞎猜想,凡事都要有證據,你說呢?”
張悅和夢雪等人生怕秦天冤枉了慕容谷,兩人相視一眼,最終由張悅開口道:“二弟,是不是存在誤會?宗主不應該會包庇血蝠門的奸細,除非……”
張悅沒有說出除非后面的話,因為除非后面是“宗主也是血蝠門的奸細”,這個想法太過瘋狂了,如果身為日月宗宗主都是血蝠門的奸細,那么日月宗早就名存實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