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外,卜白則是眉頭緊皺,焦急的在走廊來回踱步。
“卜白,家主怎么樣了!”
這時,安伯也急匆匆的趕來了,第一句話就是打聽韓開的情況。
“安伯,家主還在手術室里,目前情況還不明朗。”
“哎!這是怎么搞的!”
安伯聞言嘆了一口氣,神情十分擔憂,他甚至韓開作為韓家家主,絕對不能有一點事情,不然韓家必然出出現動蕩。
“安伯,都怪我沒有照看保護好家主,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難辭其咎。
如果家主有什么意外,那我就以死謝罪!”
卜白態度決絕的說道,他可不是開玩笑,如果韓開有個三長兩短,那他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因為自己要忠誠保護的人都沒了,那他還活著有什么意思。
“卜白,這不關你的事,你不要太自責了。
再說了,現在家主還在急救之中,情況或許沒有那么糟糕。”
安伯輕輕拍了拍卜白的肩膀,慈祥的勸解道。
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主刀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我家家主情侶如何?!”
卜白見醫生出來了,一個箭步上來,抓著醫生的胳膊急切的問道。
安伯此時也走了過來,傾聽醫生的講話。
“兩位,我就實話實說好了,韓家主沒有生命危險。
只不過由于是從高處墜落,韓家主有些輕微的腦震蕩,還有就是……。”
醫生一開始只是撿著不嚴重的情況說,等說到最后,他遲疑了。
“醫生,你有什么話就盡管直說好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無論家主變成什么樣子,我們都會接受的。”
安伯鼓勵著醫生說道,事已至此,他只能如此表態了。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由于韓家主失足墜馬,又從幾十米高空掉落,他的雙腿
受到了重擊,盡管我們努力施救,但收效甚微,韓家主可能會落下終身的殘疾。”
“醫生,你能不能說得再詳細一點?”
安伯感覺情況不妙,但還是盡量用平靜的口吻追問道。
“你們也可以這樣理解,韓家主的雙腿已經被摔斷了筋脈,雖然沒有被截肢,但他今后可能無法下地行走了,這輩子就要坐著輪椅生活了。”
醫生很是無奈的搖頭說道,他盡了最大努力,可還是不能保住韓開的雙腿。
“你說什么!你這個庸醫!你不是全國最好的外科醫生嗎?
我們韓家花大價錢請你來是吃干飯的嗎?你知不知道,家主如果雙腿不能下地意味什么?!那他可能會失去對韓家的掌控!
我現在命令你,馬上把家主的腿治好!不然我就崩了你!”
卜白此刻情緒已經失控,他拿出手槍抵著醫生的太陽穴,憤怒失望的嘶吼著。
這位醫生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對于腦袋上冷冰冰的槍口和卜白的威脅無動于衷。
“卜統領,你就是現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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