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魏延哪來的這么多騎兵?不是說益州少騎兵嗎?”
于是沈川便朝著他剛才拼殺的地方看了過去,突然間他發現原本列正在遠處的騎兵,已經消失不見。
而原本沖在第一梯隊的白耳精兵,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盾兵。這些盾兵舉著大盾,瘋狂地壓制著沈川的近戰步兵,身穿即便有磁鐵武器相助,但是也沒辦法將這些木質或者說半木質的盾牌給吸住。
沈歡此時終于明白,為什么剛剛白耳精兵會選擇撤退,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魏延的計劃,想到這里再結合剛才鄧艾告訴他的信息,沈川終于明白了魏延的意圖,那就是通過騷擾的戰術不斷的攻擊沈川的左翼與后方。
想到這里,沈川內心當即意境,他自己不得軍陣自然明白著軍陣的薄弱之處在哪原本身穿將魏延看作了一般的古代武將,甚至可以說沈川犯了一個邏輯性的錯誤,那就是他將魏延想象成了自己。
在沈川看來,他若是有魏延那般的兵力,肯定會選擇先讓騎兵沖擊騎兵,沖擊如果失敗,而后再讓白耳精兵墊上白耳精兵,如果能突破防線,那么后方的步兵槍兵盾兵便可以一股腦地壓上,如果白耳精兵不能突破防線,便由步兵進行迂回包抄。
當然一開始的時候,這一切和沈川設想得一模一樣,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沈川覺得魏延也不過如此,可是他卻忘記了,魏延作為蜀國大將,肯定有著許多的作戰方法。
而此時魏延繞過了沈川的步數來,到了沈川最薄弱的后方和左翼,并且利用著騎兵的機動,不斷地騷擾著這兩個地方讓,一時間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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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頭疼無比,這時候他想起一句話,那便是,紙上得來終覺淺。
沈川雖然說有系統的幫助,熟讀各路兵書,對各種兵法布陣也是銘記于心,但是實際的運用卻是少之又少,尤其是在這種大規模的野戰沈川可以說是第一次,而魏延則經歷過無數次的野戰經驗要比沈川豐富得多。
也正是因為第一次野戰,沈川的攻勢大多趨于防守,而不是進攻,畢竟沈川也明白,他和魏延的差距在于他沒有高機動的騎兵,因為沒有高機動的騎兵,所以他只能被動防守。
“第一隊第二隊稍作休息,第三第四隊頂上穩住陣型。”
如今沈川只能下令,先讓久戰的第一隊和第二隊撤回來,稍作休息,畢竟現在沈川手中最大的底牌便是他的連弩隊,可是即便連弩射速度再快銜接得再完美,面對高速的騎兵,一旦沖入軍陣之中,那連弩也就沒有用了。
畢竟連弩始終是連弩,而不是手槍,這連弩不管怎么改良,始終要面對一個問題,那就是需要長時間地上箭矢,而這個空隙一旦被敵人抓住,那么這些連弩兵就不得不轉為近戰兵,這也是為什么沈川給每個連弩兵都配了近戰彎刀。
不得不承認魏延的戰略成功了,沈川的左翼和后方并沒有前方那般堅定,甚至可以說有些脆弱,畢竟放在后方的士兵有不少人是沈川進入長安之時才招募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新兵,根本就沒有什么作戰經驗。
他們唯一的作戰經驗便是沈川火燒祁山之時,跟著進去白白撿了一波人頭,而后如果不是老兵帶著這些新兵,恐怕這些新兵早就跑了。
雖然面對重傷以及鄧艾有條不紊地指揮,讓這支部隊還保持著一定的完整性,可是單兵的素質以及戰場上的配合。
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無數場戰爭的積累,并不是說單單有紀律就可以與魏延手上那些久經沙場的士兵碰一碰的,沒辦法,相對于劉備曹操經歷的戰爭,真的是屬于偏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