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也是外地來的,對咱們這兒肯定也不熟悉,還是我親自帶你過去吧。”
老者看到沈川,瞅了半天也沒瞅到自己指的地方,于是上前對沈川說道。
“那既然如此就勞煩老人家了。”
“唉,沒事,反正這會兒馬上秋收了,咱們也沒有什么事兒可以干,就是等著莊稼成熟就好。”
老者說著從院子內走出來,然后小心翼翼地將柵欄的門關上。
“貴人您先請。”
關好柵欄門之后,老者便讓沈川走到前面,而他則畢恭畢敬地跟在沈川后面為沈川指路很快,三人便來到了老者所說的房屋之內。
“老陳頭兒有貴人來找你了。”
一進茅屋沈川,便看到一個老者正在那里曬著漁網,并且將一條魚開膛破肚,將里面清洗干凈,而后從旁邊的罐子中拿出了一坨白色的東西抹在了上面,沈川認出那東西就是鹽,只不過是粗鹽,抹完之后老者便將這魚掛在了竹竿之上。
而面對老者的吶喊,房屋之內的老陳頭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低著頭,不斷的給自己的魚摸的東西。
“這位老人家我們是從長安來的,來找您有點事兒。”
沈川親自上前弓著腰,看著老陳頭,可是老者卻依舊像沒聽見一般在那里不斷著晾著他的魚。
“你這老兄好生無禮,我老師在問你話,你為何不答?”
要知道沈川是什么身份,可是如今魏王身邊的紅人又是鄧艾的恩師,這世界上還沒有人敢不給沈川面子,眼前這個老人居然如此孤傲,讓鄧艾瞬間不爽,于是便上前一把奪過了老陳頭的魚怒斥道。
那老陳頭被奪過了,緩緩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鄧艾,然后又看了一眼沈川。
“你就是那會兒我給你指路的后生吧,我猜到了我的身份,現在準備將我抓回去,繼續給那糊涂皇帝燒制琉璃嗎?”
老陳頭看著鄧艾說道。
沈川聽到這老者的話便明白眼前的這個老者對于當今的朝廷是非常排斥,于是原本沈川打算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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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名義來請他的想法便被打消了。
“老人家,我們確實是朝廷的人,但是這次來找您不是為了朝天的事,而是為了別的事情。”
“如果不是讓我燒琉璃,那么你盡管說,如果是讓我燒琉璃,那么你就別妨礙我在這曬魚。”
老者一把奪過鄧艾手中的魚,繼續在他上面抹著鹽不屑地說道。
“唉,看來那大秦的工匠恐怕要嘲笑咱們大漢了,肯定要笑咱們大漢,無人居然連個燒琉璃的都沒有,算了士載我們走吧。”
沈川說著佯裝嘆息一聲,便要轉身離開,而那老陳頭聽到沈川這話之后,手里的動作明顯地遲疑了一下。
“等等你說是大秦,是那西邊的那個大秦?”
眼看沈川就要走出這院子,老陳頭放下了手中的魚,將沈川和鄧艾喊住了。
“那不然這天下間還有幾個大秦呢?”
“你且說說到底是什么事情?”
沈川聽到老者這么說,便知道這事有希望了,于是一個故事在沈川的腦海中飛速地醞釀著。
“敢問老人家貴姓?”
“陳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