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說完上前一步,對著坐在上方的太守說道。
“敢問太守大人這公堂之上,為何要養狗呢?”
沈川沒有理會白衣男子,而是看著坐在高位上的太守問道。
“這話怎么說?”
“我在與太守大人講話,為何卻突然聽到有瘋狗在吠?”
“你說誰是瘋狗,你娘的,再說一句試試!”
白衣男子此時自然知道沈川所說的瘋狗便是他,于是他大步上前想要一把抓住沈川的衣領,而沈川看著沖過來的白衣男子也不躲閃,就在此時遠處一柄白色的長劍飛了過來,直接就砍斷了白衣男子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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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斷了手指的白衣男子當即蜷縮成一團,捂著自己的手指,痛苦地尖叫著。
“王越你下手這么狠,干什么?你讓這鮮血濺在這公堂之上,讓太守大人如何收場?”
沈川看著掉在地上的長劍,當即辨認出是王越的佩劍,然后沈川彎下腰撿起佩劍,看著人群之中的王越說道。
“老大的衣襟豈是別人能夠隨便抓的,這個人本來就是自己的錯,反而顛倒是非,這種人死了都不足惜,而我只是斷他手指已經是給他留有余地了。”
王越說著推開眾人,朝著公堂之內走了過去,從沈川的手中接過了佩劍,拿出一塊白布將上面的鮮血擦拭干凈,而后放入了劍鞘當中。
“放肆公堂之上,豈容爾等胡鬧來人給我各打五十大板。”
漢中太守感覺到自己的威望受到了嚴重的挑戰,于是從桌案之上拿起一個令牌,當即就丟了下去。
那些衙役們看到太守丟下來的令牌之后,當即上前就要將沈川按住。
“我看誰敢?”
王越說著將身體護在沈川的面前,當即看著要接近沈川的眾多衙役怒吼道。
那些衙役見識過王越,剛才的本事紛紛開始后退,而就在這個時候臺上的漢中太守卻再次丟下了一張令牌。
“給我上將這些刁民拿下。”
可是此時這些人哪里還聽這太守的話,紛紛停在那里,一步也不敢上前,沈川見到這種情況,當即大步向前來到太守面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玉佩。
“太守大人,你剛才與這師爺所言,我已經聽得清清楚楚,這人也許諾你一百萬錢讓你說這玉佩是假的,你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看看這個玉佩最下面一行寫著什么字。”
沈川指著玉佩,下面的那一行小字,怒斥著太守,而太守聽到沈川這么說,也朝著那行小字看了過去,只見下面寫著。
“見令牌,如見魏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