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川作為報紙的創始人,自然可以走一些特殊的渠道,從而發布一些自己想要說的話。可是即便如此,沈川的話語也是經過部分大儒修士經過曹操點頭的,并不像王定所說,可口無遮攔的在報刊上胡言亂語。
“王定,魏王都開口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程昱聽到曹操這么說,當即瞇著眼,嘴角微微一翹,十分不屑地問道。
“魏王那報紙上還有一處是專門報道沈川功績的,根據上面的信息,南郡不少百姓給那沈川立起了生祠,而南郡是軍事要鎮,一旦有一日那沈川投靠劉備,我們那可就危險大了呀。”
曹操想要進入蜀地的有兩條道路,第一條便是從漢中一路南下進入蜀地。
第二條道路,便是從南郡沿著江水而上進入益州,而曹操之所以此次沒有選擇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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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而上攻打益州,其主要的原因是他們的水師全部調集在了南方,對抗孫權根本沒有多余的水師抽調出來運輸大量的軍隊。
“王定如今你找不出證據,居然開始胡言亂語,你覺得沈川是得了癔癥嗎?放著大好的前景,不要去投靠劉備?你覺得劉備能給他什么?”
聽到這里程昱都不生氣了,當即上前十分平淡地問著王定。
“可是即便如此那沈川依舊是個禍害呀,他又不是漢室宗親,也不是一方郡守,又有何德何能讓一郡百姓愛戴,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而如今沈川不過年,方二十如若任其發展,恐怕后患無窮呀。”
王定這話一出口,程昱當即仰天大笑起來。
“程昱如此嚴肅的會議即可狂笑,罰你一個月的俸祿。”
曹操看到程昱大笑,當即上前點了他的名兒后,批評了一番。
“回魏王在下,之所以大笑乃是笑王定吾之如若按王定此言,天下間只要出現一個受百姓愛戴之人,那么就該殺之,那如果真的這般,這世間又有幾人,還敢為朝廷效命?”
“我不是這個意思。”
王定聽到程昱這么說,當即背后一涼然后反駁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沈川的罪行還不僅如此,他在南郡之地還創立學堂妄圖教那些黔首讀書識字,這難道不是有辱圣人之道嗎?他這么做難道是想培育自己的勢力嗎?”
王定知道自己如果順著百姓愛戴這條線繼續說下去,那么無理吃虧的肯定是他,于是當即將話鋒一轉,將矛頭指向了沈川,創立的學堂之上。
“是呀魏王,這讀書識字,創立學堂向來是朝廷所為,而那沈川究竟有何德何能?居然敢在民間私創學堂?”
“沒錯,魏王王定之言并非危言聳聽,如若任由沈川發展,那么到時候那些黔首皆可讀書識字,那么天下百姓究竟該如何管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