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察之眼把趙昂的心思探查的一清二楚,這混蛋對楊付的所作所為非常清楚,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千真萬確,我也是剛剛知道的,所以才向別駕請教是否是刺史府所為。”既然趙昂假裝什么都不知都,沈川也懶得拆穿他,畢竟自己也沒證據。
“刺史府咋么會下這樣的命令,肯定是楊付賊子膽大包天、胡作非為!沈太守還是快快下令讓各縣令停止執行楊付的亂政,這樣一不小心會引起民變的!”趙昂一副非常著急的樣子。
你他遤的知道可能會引起民變,還縱容楊付胡作非為?
“下官馬上就給天水郡下轄各縣下令,讓他們馬上結束亂政,不過下官還有一事不明,此前曾有縣官對楊付的亂政不服,向刺史府上書過,為何沒得到刺史府的回應?”
“有縣官向刺史府上書過,我怎么不知道?”
通過洞察之眼,沈川發現趙昂這句話是真的,他真不知道楊方曾經向刺史府上書。
“天水郡下面的縣令向我報告,他們確實向刺史府上書過,至于趙別駕為何不知?下官就不知道了。”
“你懷疑是我故意不理會?”
“不敢,只是別駕既然不知,那么刺史府肯定有人欺瞞別駕。”
“哼!涼州地域廣闊,平時事務繁雜,刺史府下屬官吏眾多,難保有些害群之馬,我回去后立即嚴查!”趙昂憤憤道。
沈川見從趙昂這里沒法獲得更多的情報,就和趙昂隨便聊了幾句,然后送趙昂離開太守府。
于此同時,楊方來到軍營見到了被關押的韋定。
韋定別看被關押著,還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他認為沈川根本不敢把他怎么樣。
“呵!你也來看本公子的笑話?”韋定見是楊付來見他,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
“韋定,快把我家人放了!”楊方見到韋定直接了當的說道。
“神經病,你胡說八道的什么?”
“韋定,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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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你趕快叫你的爪牙把我家人放了,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滾!就憑你,還饒不了我?”韋定根本沒把楊方當回事兒。
“哼!你栽贓陷害梁寬的弟弟梁簡,害死他一家的事兒,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我要是把這事兒告知沈川太守,還有在許昌任黃門侍郎的梁寬,你不死都難!”
韋定臉色大變,嘴里卻矢口否認道:“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陷害過梁簡?”
“哼!本官秘密調查你很久了,告訴你,梁簡還活著,就在興國氐王那里。”
“不可能,梁寬已經被滿門抄斬了,怎么可能還活著?還跑到氐人那里去了。”韋定叫道。
“哼!他有一個妹妹就嫁給了氐王,你不知道吧,現在你趕緊把我家人放了,要不然我就立刻出去把你的所作所為公布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