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繇表現的很淡定,心里卻在大罵:“是哪個愚蠢透頂的東西在背后攛掇?”
王異同樣在向趙昂問這個問題,趙昂無所謂道:“只是向世子傳達一下涼州的民怨而已,哪有什么人攛掇。”
王異聽趙昂這么說,也沒繼續追問,而是對趙昂說道:“夫君還是好好考慮一下以后怎么辦吧?你們討厭滿寵,把他給弄走了,新來的這個刺史恐怕會讓你們大失所望的。鐘繇一來涼州就好世子一樣去了上邽,還和世子一起去沈川家里等待沈川歸來,對涼州的事情到現在根本沒有任何過問,肯定和世子一樣是支持沈川的。”
鐘繇的表現確實讓涼州世家大為不滿,滿寵是個酷吏、軍頭兒,向來不招人待見,可你鐘繇也是世家門閥出身,一到涼州就如此旗幟鮮明的站在沈川一旁,這樣真的好嗎?
“夫君你三番五次的沈川作對,現在沈川是非常討厭你,而新來的刺史這明顯是和沈川一邊的,你以后還是小心為上。”
“哼!我在涼州別駕的位置上兢兢業業,沒有任何不妥之處,他鐘繇還能拿我怎樣?大不了我辭官不做了。”趙昂這次是真的郁悶了,你說你一個涼州刺史來到涼州后一不來冀城刺史府,二不去金城接管滿龐的大軍,卻一頭跑到上邽算怎么回事兒。
“你要是能輕易辭官才怪,為了涼州的穩定,你這個涼州本地出身的別駕肯定還要繼續當下去,只不過以后休再想有任何權力在手,夫君以后恐怕要受煎熬了!”王異嘆了口氣道。
趙昂黑著臉沒說話,這估計是肯定的。
曹丕和鐘繇的表現讓涼州世家心里哇涼哇涼的,果然都紛紛散去,不再去求見曹丕了。鐘繇在上邽待了兩天,終于想起來涼州的治所在冀城,于是前往冀城刺史府。
鐘繇來到冀城以后立刻召集所有的涼州刺史府官員,宣布了一個讓人大吃一驚的決定:以后涼州刺史的治所將改在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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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府上下聽鐘繇上任第一天就來了個這樣的決定,頓時集體反對,這時的金城可不是后世的蘭州,三國時期的金城荒涼著呢!
鐘繇才不管別人反對不反對呢,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直接通知刺史府上下立刻準備遷移,一改平日里的溫文爾雅,鐘繇直接在刺史府大堂威脅道:“要是有誰不愿意去金城,本刺史也絕不勉強,今天就把辭呈交上來,聽聞沈川來天水郡任職太守時,整個太守府全都辭官而去,不知本刺史是不是和沈川一樣不受人待見。”
刺史府上下聽到鐘繇如此威脅,個個欲哭無淚,鐘繇可不是沈川,他是世家大族出身,又在在官場混了幾十年了,門生故吏滿天下,拿辭職威脅他?那是找死!
再說去年天水郡太守府集體辭職的那幫人的下場有多慘他們又不是沒看到,沈川直接把他們丟在冀城就根本再也沒理他們,一開始還都信心滿滿的等著沈川胡軟后請他們回去,帶頭的郡丞尹攸還和許昌串通好了,堅決不給沈川派遣一個官員來幫他。許昌那邊到時完成了承諾,理論上沈川現在還是一個光桿一個,可是這絲毫沒影響沈川對天水郡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