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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肯定是被藤皮的刺給纏住了。
“可現在這些藤條怎么不動了,不是挺能纏人的么。”
“這些藤條似乎死了,剛才還在纏我的腳,怎么死了呢。”
鄭原看著被狼血浸泡的藤蔓,用手指蘸著狼血抹到遠處灌木上,血液滴到綠藤的表皮,立刻像碰到硫酸似的往泥土里縮,毫無疑問,狼血在某種程度是綠藤的克星。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沒有狼血,我們肯定就被藤條給吃了。”
李胖子說話時,鄭原把一段活著的藤條挖下來拿在手里,橫截面上幾根血管流血不止,他看了很久終于知道這是什么了。
“我記得我老爹曾經去過非洲探險,他說在非洲某些熱帶雨林里,有一種嗜血藤根系發達又極具韌性,是高大樹木的寄生藤植,只要有活物靠近就會立刻纏住身體,要是活物沒有逃出,他們會釋放出一種麻醉素,讓生物緩緩沉睡,然后你們懂的!”
李凱門聽到好兄弟介紹完嗜血藤,嚇得把半截兒藤條扔掉,它一瞬間鉆進泥土,沒了蹤影。
“我們剛才跑了一路,現在的位置大概在葫蘆的下半部分,這種嗜血藤遍布森林,既然狼血克它,我們得趕緊把狼血涂到身上往前趕路。”
貢布拿起灑落在地上的怪狼尸體,把血淋到四個人身上,李凱門聞到腥臭的狼血,捂著鼻子往后躲:“別介,這玩意兒不知道有沒有細菌,我怕感染。
“胖子,趕緊涂上吧,感染也總比讓狼吃了強多了。”
李凱門無奈,捏著鼻子把狼血淋到自己身上,眾人收拾完畢找到峽谷唯一河流,繼續沿著往“寶葫蘆”最深處的塔蠟山走去。
走在路上,他們隨時都能看到攀附在灌木樹頂和地面的嗜血藤,藤條一嗅到狼血的味道就像被灑了雄黃的蛇群,呼啦啦縮進泥土,五個人走了一路,居然清理出一條黑漆漆的林道,李胖子慶幸他身上涂了狼血,不用擔心被藤條吃掉。
熱帶森林除了藤條,還有各式各樣的昆蟲在灌木叢不停嗡嗡嚶嚶,它們可不怕血,反而對腥膻的血液頗為喜愛,像蒼蠅見了臭肉似的圍著眾人轉,五個人走了一路沒少被咬。
走了那么長時間,月輪早已消失不見,東方微微泛出緋紅,眼看日出將至,幾個人看到天色,緊張的心稍微放下了,那些狼至少白天不敢出來,眾人走過最后的森林,貢布打著手電筒瀏覽塔蠟峽谷地圖,上面顯示峽谷盡頭是大瀑布,他曾經聽牧民說過,塔蠟山下的大瀑布下坐落著北方魔國的宮殿,如果真的有魔王,一定可以找回阿爸普旺嘉錯的心神。
眾人聽到遠處越來越響的水聲,說明距離魔王宮殿不遠了,一鼓作氣撥開灌木闖出去,手電筒亮度有限,前面仍然漆黑混沌,他感覺臉上被噴了一細密水霧,在高射手電筒的光芒中,寶葫蘆盡頭緩緩揭開神秘面紗,眾人徹底看清森林盡頭的壯觀景象!
一個半月形湛藍湖泊橫陳峽谷底,熱帶森林沿著湖泊生長,蔓延出一條綠色分界線,仰瞰遠山,塔蠟山懸掛著九條激流寬瀑,瀑布似白銀素練般凌空宣泄,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