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走進左陪葬室,這里與右陪葬室是同等大小,只是在修造紋飾上不太一樣!
如果把右陪葬室比作“死室”,那么左陪葬室很明顯是“活室”,墓壁頂部繪祥云、佛蓮、彩虹、瑪瑙、香珠、珊瑚等吉利圖案,仿造佛寺常見的朱漆黃瓦,細密地圍了一圈鞘翅屋檐,四面墻繪制著西方琉璃凈土的佛陀菩薩、羅漢尊者,看起來跟寺廟經堂沒什么區別!
寺廟經堂都有了,怎么會沒有僧人,陪葬室正中間有一座蓮花寶座,一個已經圓寂的干枯大僧盤腿坐在上面,手指還掐著涅槃時的結印。
幾十個喇嘛以它為圓心,面朝蓮花背對墻壁,無論是大僧還是喇嘛,他們俱是形容枯槁、皮膚猶如干縮紅棗,黢黑的身體穿起絳紅袈裟,脖頸戴著天珠和嘎烏盒,像羅漢般把一半臂膀從袈裟露出,表情極盡虔誠!
“這上面的大僧不會是神修大師吧!”
鄭原跑到蓮花臺上仔細觀察干枯大僧,大僧盤腿打坐的高度只到他的膝蓋,黑褐色的皮膚中隱約可見根根分明的骨骼,眼耳口鼻都因為皮膚縮水揉在一起,看起來有點恐怖。
釋尊老喇嘛走到臺前,搖搖頭:“不是,神修大師功德圓滿只會虹化,像這樣留有大部分肉骨的佛徒遺骨,只是因為祈福歸天而圓寂的普通僧侶,看他手心的結印,應該是薛破延去世后自愿到墓中為他祈福超度的僧眾,他們的行為雖如飛蛾撲火,倒也值得活人敬重!”
他說完結論,頓了頓又繼續開口:“神修大僧的舍利遺骨不會是在陪葬墓,我們還要親自打開主墓室的門看看,才知道墓中到底有什么!”
“行,不過我看主墓室的門似乎有個機關,咱們能破解嗎?”
鄭原在看壁畫時已經注意到主墓門中心的金屬機關盤,機關凹處根本沒有金匣的位置,說明他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瞎貓碰死耗子,沒有點真本事還真連門都進不去。
他拿出牛皮筆記不斷翻閱,想找到老爹給的新線索,只是這本筆記自從進了殿攆將軍墓,就沒有再增加過新的內容。
這么一來,想跟著老爹的步伐摸石頭過河,也成了一種奢望,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團隊身上,眾人把兩個陪葬室拍了照,來到主墓室門前。
鄭原望著墓室門發呆,這是一扇長四米寬四米,近乎于正方形的玄漆銅鑄門,120個青綠銅紐排布在整扇門全身,只有中心的位置空出一個圓形機關盤,盤中用太極八卦和八門奇鎖造出各種密碼蝕刻文,他看著這些排布密集又神秘無比的符號,只覺得在看天書!
老山甲好賴學過古文,抬眼看到主墓室旁邊的一幅對聯,不自覺念出來:“生事問長安,死事問泰山!”
“老山甲,這有什么講究啊,跟我們說說唄!”
“那行,我可就獻丑了!”
老山甲重重咳嗽幾聲,抄著戲腔說道:“生事問長安,死事問泰山”這句話是一句不知道流傳了多少年的民間諺語,意思是人活著的時候要被長安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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