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一幅看好戲的臉色:妹子,你還真生姐的氣了,姐就想問問你,到底對這倆人啥想法啊?”
元迦曼拉住葛紅的手,拍著自己胸脯:“哪有啥想法啊,我們就是一起吃過苦、患過難的朋友,我在墓里中毒的時候,還是鄭原冒著危險幫我抓琉璃蟲解毒,我呢,也不是知恩不報的人,就想幫幫他們。”
葛紅把手抽回來,拉著元迦曼的耳朵,在她耳朵眼嘀咕幾句:“報恩,唉媽呀,小嘴兒叭叭咋那么能白活,要照你那么說人家貢布還親自替你吞了心臟,這叫啥啊,這叫……以身試毒!”
“你聽誰說的,我怎么不知道!”
元迦曼回想起以前的經歷,因為中毒前后幾個小時都昏昏沉沉,她還真不知道這一段經歷,被葛紅那么一說,她馬上意識到問題了:“貢布……他給我試毒干嘛。”
葛紅就差拉著迦曼妹子的耳朵指點她了:“哎呀呀呀,就興許你對男娃娃獻殷勤,就不許人家男娃娃對你熱心啊,我貢布兄弟平時見村里大姑娘小媳婦兒都繞著走,為啥偏偏為你試毒,那指腚是老稀罕你唄。”
“貢布喜歡我……那不能夠吧。”
元迦曼不信,她只把貢布當成兄弟看,從來沒想過他居然稀罕自己,感覺著實有點不對勁兒。
葛紅撓著迦曼妹子的頭:“怎么不能夠啊,你為啥偏偏上趕著去幫那兩個城市來的青年,不也是稀罕他們倆,不過你可別說是姐說的!”
小神巫把葛紅放在她頭上的手拿開:“我都跟你說了,我對他們兩個沒興趣,就是想到處跑跑,你也清楚我從小就沒有離開過村里,最遠也就到鎮上去跳大神,我覺得跟他們在一起冒險很高興,這比救了多少人都高興。”
“這……這是因為啥啊?那姐就不明白了,你既然不稀罕他們,非要上趕著去觀測站去扯什么犢子。”
“算了,算了,跟你這種人說也說不通。”
元迦曼見說不動她,不再說話,專心看自己的書,葛紅笑著坐在床邊納鞋底子,門外傳來老古麗的聲音:“迦曼、葛紅,我到鎮上跟人家請神去了,你在家陪著你葛紅姐吧。”
“哎……古麗婆婆,你放心,我葛紅肯定不能讓我迦曼妹子給跑了。”
古麗唐陀走遠后,院墻后邊忽然閃出一道黑影,往對面的觀測站院子跑進去。
“來了來了!”
鄭原、李凱門和格勒把觀測站大門一關,眼前黑衣人把斗篷掀開,貢布的臉從斗篷顯出來,他朝眾人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迦曼被她奶奶給關禁閉了,我剛才本來想去救她,誰知道半道兒她帶著葛紅姐進來了,我反而不好出手了。”
李凱門回想起老關子家扎麻花辮的大姑娘,趕緊搖搖頭:“葛紅,怎么哪哪都有她,我聽口音她是北方人,怎么到觀陀村來了!”
李凱門眼瞅著老關子父女兩個不是高原人,有點好奇她們的身份,貢布私心想著老關子家的事情誰都知道,他也沒什么好瞞著的:“老關子叔一家是從關東遷過來的,聽說老關子的爹是關東騎兵抓去草原服役的壯丁,后來攜家帶口逃到昆侖山,在我們這兒扎下跟兒,村里還有幾十口和他們一家差不多遭遇,還有上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世紀五六十年代遷來的外地青年,什么人都有!”
“行行行,別說了,我有個提議,我們直接把她打暈不就行了?”
貢布聽完李凱門的提議,連連搖搖頭:“那可不行,老關子叔和我阿爸是發小兒,葛紅那跟我親姐沒區別。”
他剛打消身邊三人不靠譜想法,想了一出溜又說道:“再說了,也不是我們想打暈就打暈的,葛紅姐做事啟齒咔嚓的,我們還沒打暈她,她就已經找來十幾個人來收拾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