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理讓服務員把醫藥箱放進房間,再三道歉才出去。
“來吧,我給你們把藥給上了。”
小神巫經常替村民們治傷,一些藥水藥丸她還是明白的,她把貢布拉過去,在腫脹的地方抹上消炎膏喂了消炎片。
她給三個人都上完藥,把藥箱合上轉身疑惑道:“不過,我倒是好奇,這黑衣人為啥能變成黑芝麻糊,這不太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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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理。”
鄭原嗤笑一聲:
“我們這一路走來哪還有常理,你們還記得咱們去魔窟峽之前,我差點溺死在浴桶那次吧。”
“當天下午,我被吸引到觀陀村后邊,那森林里就是一只藤條八爪魚。”
“要不是小神巫及時趕到,我肯定就被拉進地洞去了。”
“當天下午我在洗澡的時候,又從水桶鉆出人身章魚,差點又被淹死,這些都不是能用常理解決的事情。”
鄭原說的話,讓李凱門把毯子裹得更嚴實了,以前或許幾個人還覺得他是在開玩笑,經過剛才的那一幕,誰也不敢說怪人變成芝麻糊只是幻覺。
他從脖子里取出圓形神符,翻來復起觀察,再怎么看,也看不出它到底珍貴在哪兒,值得那么多黑衣人去爭去搶!
“這么一想,我們就不能待在這兒了,怪人連我們東西都能翻開,取我們的人頭都簡單得很,大家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天一亮就去重河縣。”
“好!”
夜晚,眾人在忐忑不安里陸續入睡,盡管大家都沒互相通氣,還是不約而同讓燈亮了整晚。
天光大亮,鄭原一行人在酒店吃完自助早餐,來到酒店背面街道的客運站。
一路上,鄭原在回想普旺叔說過的話,普旺嘉措只說老爹鄭懷慶的家鄉在色棱措湖旁邊的重河縣,至于它的家庭在重河縣什么位置,卻并沒有提供,他只提到一個名字“德勒頓登”,普旺叔說這是他老爹鄭懷慶在重河縣使用的本名,是他的父母為他取的名字。
買了票坐上汽車,鄭原對旁邊的格勒問道:“格勒,你知道格勒頓登在高原人的語言中是什么意思嗎?”
格勒想了一會兒,附在鄭原耳邊解釋道:“德勒一般指的是好、圓滿、如意、正能量、安詳、快樂,頓登一般專指降魔,合起來就是圓滿降魔、如意降魔,當然也可以翻譯為天生降魔,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降魔,有意思,這種名字很常見嗎?”
格勒趕緊搖搖頭:“雪域高原崇尚吉祥如意,名字里喜歡帶佛教詞匯,像強巴(彌勒佛)甲央(文殊菩薩)、次旦(壽命永固)、桑吉(佛法覺悟)用的比較多,頓登雖然也是佛教詞語,沒聽說過用的人多。”
“開車嘍,注意車上的包,車要走一天,千萬注意到站下車~”
兩個人正在說話,汽車已經轟隆啟動,去重河縣的人果然很少,最后兩排甚至都沒坐滿,一車加上司機和售票員才十八個人。
“別想了,去重合縣城的人那么少,指不定是什么怪地方,到那兒說不定馬上就找到眉目了,你們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