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原等李凱門徹底安靜,才繼續說話:
“哈洛在06年去世時,曾經留下一本自傳筆記《雪域七年》,他把在雪域高原生活七年的全部事跡,都記載進這本書里,我猜測里面一定有他在西藏干了什么的記錄。”
他這番話說得大家云里霧里,元迦曼只能先猜測:
“你是想從《雪域七年》里,找到他的那些經歷,這的確可行,這本書現在我們能看到嗎?”
這可把鄭原給難住了:
“想看到這本書那可不容易,難度系數蹭蹭漲,百科里說哈洛死后,他的仆人本來想把《雪域七年》的手稿送回得國。”
“哪知道半道被鷹國給截胡了,現在收藏于綸頓大鷹博物館。”
貢布撓撓頭:“為啥啊,鄭原哥,我聽你說了那么多關于哈洛的事兒,感覺他不是啥好東西。”
“但他再不是東西,他自己手稿筆記也不該被搶走啊,鷹國人為啥總喜歡橫插一杠!”
鄭原笑笑,走到貢布面前:
“這你可真怨不著鷹國人,二戰結束時,全世界都在清算法希斯組織,鈉粹得國作為世界頭號公敵,是首要制裁對象。”
“以霉國、鷹國為首的國家,把得國所有科學家、高新技術、還有制造工藝全給瓜分了。鈉粹得國機密研究資料,也被他們以絕密等級封存起來,要解封至少要一百年時間。”
“按照鷹國人的邏輯,海因里希·哈洛雖然定居列施敦,但他的確是鈉粹余孽,他的一切文件都屬于要封存的對象。”
“然后鷹國就以保存鈉粹罪惡歷史為由,把《雪域七年》自傳手稿收進綸頓大鷹博物館,從06年開始,一直保存到現在。”
格勒聽完鄭原的解釋,點點頭:“那要是這么說,我們真想看看《雪域七年》只能去綸頓大鷹博物館。”
格勒一句話讓大家臉上愁云慘淡,一路查過來,居然把線索查到大鷹博物館身上了。
一旦涉及出國,那肯定就很難操作了。
“格勒,你家在霧都綸頓城有鋪子嗎?”
丹巴格勒搖搖頭:“這你可難為我了,我們家再厲害,那也只是在客綸市周邊。”
“頂多在納渠讓咱們住得好一點,我們想知道哈洛的手稿,還真就得去那鷹吉利國嗎!”
李凱門明白去綸頓是板上釘釘的事:“格勒兄弟,你這不是廢話嗎。”
“哈洛的手稿那可是蝎子拉屎——獨一份兒,不去綸頓,怎么有機會接近《雪域七年》。”
鄭原心里也是這個想法,他即便再不想去鷹國,為了老爹的真正身世之謎,這么一弄也非去不可!
“依我看,下一站就是綸頓。”
“吱呀!”
眾人正在談話,老太太忽然推門,端著幾碗甜茶走進來:
“你們在書房里說了那么多話,嘴里要是渴了,就喝碗甜茶,也潤潤嗓子。”
“謝謝奶奶,您真是比我親奶奶還親啊~”
李凱門接過甜茶,給鄭原也遞了一碗,他聞著香甜的茶喝了一大口。
“這是什么聲音~”
熱熱的甜茶喝得人胃里一暖,鄭原立刻感覺到屋子里暖氣太盛,起身把窗戶打開!
這一打開可了不得,一絲絲靡靡動聽的音樂穿進眾人耳朵,大家聽見這悅耳的低聲吟唱,好奇地站在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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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湖對岸的島那邊是什么聲音,您這里還有人練習聲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