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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彩樓。
彩樓祭臺全都是老弱婦孺,要真是讓他沖向彩樓那可不得了!
勇士們知道自己的家人親友都在祭臺附近,對家庭破裂的恐懼戰勝一切怯懦,紛紛掄圓胳膊把鐵鉤鎖鏈砸向蛇人。
噗嗤幾聲,十幾根鐵鉤鎖住巨獸的尾巴和骨骼,眾人拼死了力氣往回拉。
巴格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說道:“這也不行啊,我們的力氣比不過這猛獸,都快要拉不住了。”
多數勇士都跟巴格一樣,四肢用力抓緊鐵鏈,脖子肌肉繃得跟石頭似的。
即便是這種情況下,蛇人依然在緩慢往前爬行,幾十人被它拖著緩慢偏移,連腳下的土都被刮出一層!
“我有辦法了,你們把繩索拉好。”
鄭原想起德慶上師的降魔杵,飛快朝著彩樓的方向跑過去,眾人再次看到他時,他已經拿著鋒利的降魔杵回來。
更重要的是,身后的幾個年輕人拖著那只已經死了的章魚歌妖。
“鄭原……你這是什么意思?”
巴圖魯摸不著頭腦,鄭原拿出降魔杵:
“既然蛇人是來找歌妖的尸體的,我們就把歌妖的尸體還給它就是了,不過得它自己去拿。”
鄭原說話時手掌不斷惦著降魔杵,巴圖魯也是當了幾十年家的老人兒,一想就明白了他是想利用尸體做個局!
巴圖魯點點頭:
“也只能這樣辦了,那你可快點,我們已經支撐不住了。”
鄭原比劃好蛇人的身長,找了三間前后對齊的民居,把降魔杵狠狠刺進第一間木屋基臺下的土地,露出六股帶血鋒刃。
然后把歌妖塞進最后一間木屋基臺最后面,把她身體的血液從身體里引出來,沿著降魔杵的直線一路撒到蛇人身前。
蛇人只是個感溫冷血動物,即便鄭原在它眼前做出這些事情,這牲口也只感覺是一片火紅光團在眼前晃悠,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歌妖血液的味道蛇人清清楚楚,當鄭原把歌妖血涂到蛇人前面時,它的鼻子使勁兒聞嗅前面的氣味,變得更加狂躁不安,青年人被拽著又往前挪了好幾步。
“好了,大家聽我口令,放開鏈條后,馬上屏住呼吸靜止原地,不要讓蛇人有回頭的想法。”
鄭原說完,手指比出一二三,勇士們拽著鎖鏈的手猛然松開!
蛇人本來就在使勁兒往前爬,突然沒了后墜力,猶如脫韁野馬甩向前方。
鄭原早早就把歌妖血沿著直線涂開,它腹部貼著地面,聞嗅著歌妖血一路往前滑,根本就來不及細想地面有什么危險。
這樣做的后果很嚴重,第一棟木屋下埋的降魔杵鋒利無比,蛇人蟒腹貼地滑行過程中,那降魔杵就像一把屠宰刀,靠著滑行慣性,活生生把蛇人開膛破肚。
這蛇人滑行到最后一間木屋,等看見歌妖才感覺到身下疼痛,只是這時候已經晚了,它的蟒腹瞬間出現一條血紅的痕跡。
這痕跡逐漸涌出大量鮮血,內臟從腹部噗嗤流出,粘的滿地都是鮮血!
這蛇人低頭看向身子,眼珠似乎泣出鮮血,它想再轉身襲擊眾人,已經不可能了,它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發出生命最后一絲哀嚎:“嘶……昂昂昂~~”
“死了嗎?”
(本章完)